等他回去了,杀她之前,他定要把她抓进含元殿,让她好好跟着内侍们学
他的思绪飘得越来越远,直到屁股上又一阵肉痛,让他回过神来。
股肉上有肌肤相贴的触感,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指尖的蠕动,细腻中透着温热。那女人竟然用手给他抹药膏!还反复碾磨着他屁股上那道口子!
卿卿用手沾了一坨乳白药膏,重重糊在他的伤口上,也不刻意收力了,反正收力也讨不了好。
她想通了,这家伙就是个祖宗,她一时同情心泛滥,给自己挖了个坑,深陷坑里,被嫌弃挑剔,现在她只想尽快跳出坑,然后直接让这家伙滚蛋。
曾嘉于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猛然转过身,盯了眼还放在他屁屁上的那只手,低吼道:“混账!谁允许你用手上药的?”
卿卿收回手,将药膏一把丢在床边柜头,指着半敞的窗户,声音似在极力隐忍,“得,我伺候不起你。你走,马上走!以后都不许来!”
曾嘉于脸上冷沉如铁,他提起裤子,拔步就要走。卿卿撇开脸去,眼眶微微发红。
他忽然定住,双眼微微眯起。
“你哭什么?”他问。
“谁哭了?你还不走?你不走我走!”卿卿用力眨了下眼,强忍泪意,心头憋着的那股闷气,让她即使默念佛经,都无法静下心来。
他望向她泛着水光的眼睛,突然沉默了,心中怒意一寸寸消散,一种莫名的烦躁开始萦绕他心底。
他很想再说点什么,但直到最后,他只是一声不吭地走到窗边,忍着痛跳下窗口,消失在黑夜中。
这一夜,卿卿睡得很晚,曾嘉于也睡得很晚。
第二天一早,卿卿的房门被敲得砰砰震天响。
“姐,快起来,大哥回来了!”建伟在外面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