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住着几个大夫,刘县令也在厢房里候着。苏培盛和琉璃站在房门外,竖耳沉着心,留意着房里的一举一动。隆多早间去了敏舒的嫁妆铺子,拉了几车的青梅酒前来,堆砌在院子里的一角。看着厨房里的人给烧开热着,还热着浓醋。
敏殊握着胤禛的手,听着胤禛说话的语气愈来愈虚弱。慢慢的只余呼吸的起伏声音,抬眼看了看。起身扶着胤禛在床上躺好,软了眼摸了摸胤禛的侧脸。真是,本就比自己大上五六岁,原先还有身皇家子弟的气度皮子,现在看来越发的老了。真丑。哎,两辈子都要栽倒这么一个丑人身上了。
感觉手里的温度越来越高,伸出一根玉指在胤禛鼻尖探了探,开始发热症了。
“琉璃。”
“主子,去告了那几个大夫说是爷开始发热症了。”
“是,主子。”
“苏公公,你进来陪着爷吧,我不大方便在此了。你费点心思。”
“殊侧福晋客气。”
敏殊扶着肚子起身,躲了偏房的屏风后去。等琉璃带了刘县令和几位大夫进来后,让其出去找了隆多来屏风听话。
“长姐。”
“嗯,今儿倒是跟我亲近了。怎地不守着规矩喊了殊侧福晋?”
“长姐说笑了,前儿是隆多想的多些。还是四爷昨儿说了话,特允了隆多可以不顾着规矩。失点礼仪。”
“竟是胡话,四爷最是规矩不过,怎会如此允你失了礼仪。”
“长姐教训的是,是四爷怜惜隆多跟长姐实在亲近不过,特给开了尊口。”
“嘴贫。待会大夫出来确了话,你就去厨房着人端了热酒进去。”
“长姐,你这双身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