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什么,众人都知道,不过是李氏昨晚就发动出事了。
但是四爷却因为宫里有事,昨晚根本不在府里,扑了个空,今早听到苏培盛的禀报,这才赶回来府里的。
而福晋,当然知道李氏这边出了事,但是昨晚已经很晚了,她也没兴趣出来,当真守着李氏生产。
这女人生产,快的也要大半天,这慢的,怎么说也有一天多两天的,她不觉得自己有这么大度,从头守到尾守着李氏。
等她要生产的时候,她再出来就可,这个事情,也说不上她错。
毕竟派人禀报的时候,已经是昨晚深夜了,谁能说,这个事情就传到她跟前了呢。
李嬷嬷也是明白这个理,她不会在这个事情上,真的跟福晋对上,不过是在四爷跟前给那拉氏上眼药水而已。
但是也不敢太明显,否则,奴才就是以下犯上。
因此,等大家都将心思提到嗓子眼的时候,她这才鼻音一重,一双凄婉的眼神,直直看着秦嘉宝,大声道:
“只是,郭络罗格格,你为何要害我家侧福晋,我家侧福晋,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啊。你为何要害侧福晋啊?”
声音哀婉,表情生动,气氛恰好,还加上,时机刚好。
如果,此时,跪在地上哭泣的,是李氏本人的话,秦嘉宝觉得,她要给这个女人打分。
只是很可惜,是个老嬷嬷了,任凭她怎么哭泣,除了增加四爷的烦躁外,生不起半分怜惜。
不过,不论怎样,男人,总是小心眼的。
当这嬷嬷说她,有想谋害他子嗣的时候,秦嘉宝明显感觉到,四爷看过来,眼神中的失望,却是怎么快,都还是被秦嘉宝抓住了。
“李嬷嬷是吧,我就是你口中的郭络罗格格,你既说我谋害你家侧福晋,不知道,有何证据,是我害的你家侧福晋呢?”
四爷的眼刀子,对她无用。
伸手拉住急匆匆准备反驳回去的宝月,秦嘉宝侧身,让了出来,直面众人的指责。
声音清冷,不卑不亢,瞬间就将屋子里一众人的视线全拉了过来。
平日里出现都是眼睛长在头顶上,要是按照以往的经验,这是直接扑过去跟人争论都有可能,今日竟然如此沉稳有力,冷静站在那里问话。
这若不是本身经历大风大浪多了,就是这件事,本身与她无关。
四爷心里虽然对秦嘉宝恼怒,不过还是视线止住了那拉氏的发言。
反而打了个眼神,让苏培盛去叫御医来看看,这旗袍怎么回事,被下了什么药,为什么早不中招,晚不中招,偏生这时候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