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里,他一共养了二十几人。
这些人有的也是马厩里的奴仆,还有的在厨房做杂役。有的练过两把式,也有的弱不禁风是个一推就倒的。
这些人并非都在寿王府当职,而是先攥在手里,又全部都放了出去。
这就是眼线了。
乌将军府上的眼线传来消息,说是傅公子先是去见了乌将军,又去见了季大路,相谈甚欢,呆了足有一个时辰。
蔺觉一听,又是气。
心想着,她指不定又跟着那姓季的学会了什么粗俗的坏毛病。
再一细问,更是气。
她一个姑娘家的,怎么喜欢和兵痞子混在一起。
是了,是了,就她“矜持”俩字都不会写的人,看人洗澡算什么呢!
——
季路言趴在床上连打了三个喷嚏,啊啊,又扯到了屁股上的伤。
林大山笑道:“是不是哪个窑子里的姑娘想你了?”
季路言:“滚,一定是哪个兔崽子骂我了!”
这会儿,兔崽子,哦不,蔺觉,正在盘算着进京的事情。
她愿不愿意跟着去?
上一辈子进京,是年底的腊月。
而这一辈子进京的旨意,竟比上一世提前了五个月。
宣蔺觉进京的圣旨还在路上,他却已经收到了消息。
听说,他借了乌将军两百人马,抓了个拐子的事情,还是传到了他那好祖母的耳里。
右相朱阁青上书,既是皇家的儿孙,就理应入国子监学习。
他那好祖母这才下了旨意,宣他七月二十入京。
同行的还有蔺和。
作者有话要说:蔺觉:你看男人洗澡了?
傅白彗:看了!
蔺觉:你要脸吗?
傅白彗:我又没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