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的一点儿都不疼,于是更加的不能相信。
其他对练的,谁输谁赢也已经有了结果。
毛夫子拍了手,叫了暂停。
蔺觉用脚碰了碰她,“起来。”
傅白彗用鼻子说话“哼”,倒是干不出赖在地上不起的事情,她伸出了手。
蔺觉怒道:“事多!”
可那手措不及防也伸了出去,略一使力,将她拉起。
毛新受了季路言一坛子好酒的贿赂,又忌惮他最近在乌将军跟前儿挺红的,是以,特别关注了一下,那个叫傅白彗的。
背后有泥,嗯,败。
对阵的人,嗯,寿王家的大公子。
这是……不败不行!
毛新按照自己的意愿理解完毕,冲傅白彗招了招手,“过来,我再教你一遍对阵时的要点。”
已经说过的话,再重新说一遍,这要是在军营里,听此话的人,不是跪着听,就得吓得泪流满面。
不过,看在一坛子好酒的份上……毛新嘚吧嘚吧说完,随手一指,又指了阵列中,与“他”个头相当的,也不知是什么名字,反正不是赵王世子,也不是寿王家的大公子,“你,出来和他对练!”
毛夫子指的是张运和,是书院里为数不多的庶民。
虽说世庶有别,但课却是一起上的。了不得,就是各自呆在自己的区域里,互相不搭理。
可毛夫子这随手一指,挺要命的。
这可以算作是两个人的对练,也可以算作是两个阵营。
张运和告诉自己,一定不能输。
傅白彗想的却是,哎哟,终于不用和蔺觉对练了。
两个人互相行了一礼,谨慎地转了两圈,张运和先出了手,来抓她衣领的,她倒是记住了刚刚蔺觉是怎么弹开她的,现学现用。
张运和一击不中,再次出击,就被她抓住了手腕,一个利落的转身——背摔,要是她没记错的话,以前季路言和傅岭的其他孩子打架,最常用的就是这一招。
蔺觉不由自主就眯了眯眼睛,原以为只有自己没用全力,敢情,她也留了情!
啊,这个时候,天晴了,五月中旬的太阳照在身上,竟一点都不显毒辣,很好很舒服。微风轻轻一吹,好吧,这么多日的闷气,烟消云散矣。
赵武楠领着世家子弟欢呼不已,张运和挣扎了半天,灰头土脸地回了庶民子弟的队伍里。
连毛夫子也拍手叫了好,还把傅白彗叫到了一旁:“你且放心,你是季大路那小子的小兄弟,我自然不会藏私,定会多教你。”
这一堂课,就是在毛夫子总给她开小炤的氛围中,结束的。
吃午饭的时候,也不知道蔺觉犯了什么病,破天荒头一回,给她夹了菜。
今儿的菜式不错,听说是负责菜园的师傅下了陷阱,捕到了几只试图糟蹋菜园的野兔,是以,每个房中有一小碟的红烧兔肉,切的很小的肉块,一共也就七八块儿而已,据小德说,这还是看在他们这屋有书院的“吉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