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移允了,给她找了个好师父来教她,她也勤勤恳恳练起来,不再像在家中时那般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幸而姜移身边的诱惑众多,新欢总比旧爱更迷人。
待过了那一段新鲜日子,惊春的处境就稍稍好过了一些,只是姜移仍不肯对她完全放手,总隔三差五要来找她一回。
日子一晃而过,转眼间到了长定二十二年的夏天。
这年六月四,姜移忽然病重,姜付林却以姜家继承人的身份过来,还得到了密托女王并姜家主母的支持。
这般风云突变杀得众人措手不及,尤其是惊春受伤最深。
那天她还未得到消息,姜移就先招了去,躺在床上精神奕奕,丝毫看不出重病的模样,还笑着问她:“若我死了,你随我一块儿去好不好?”
这不是床榻间的随口一句情话,而是真真正正要命的毒言,但此情此景下她又不敢拒绝,只得委委屈屈地点了一点头。
姜移满意了,挥手让她出去。
她乖顺听从,回去后越想越胆战心惊,再加上姜付林的消息传来,她隐隐约约琢磨出了点什么,又不敢十分肯定,一时间坐立难安。
过不了几日,姜移又招她过去。
一去她便见姜移在一新人身上辛勤耕耘,挥汗如雨,见她来了也只冷淡看上一眼,又把目光落回到新人的胸脯上。
他如此作态,倒叫那新人得意起来,可以探出一张春光荡漾的面庞也探了出来,被吮吸到微肿的红唇张开,娇滴滴地吐出一句,“姐姐来了?”
姜移在办事的时候,最不喜人来打扰,哪怕是平素里的贴身奴婢也要赶到屋外去站着,略闹出一点响动来都要狠罚一顿。
除非在场之人都是他准备要睡的。
这等事从前也不是没经历过,可在这节骨眼上就格外叫她烦闷。
她沉默着走到床前,看着姜移在新人身上起伏不定的背影,想不到她是该搂上去还是不搂,亦或者用唇贴上去亲一亲,再顺势加入战局。
但最终她选择了一掌劈向姜移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