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朕和粉红大姐仿佛街上的两尊雕像,人流穿梭不息,他们僵持不止。
是朕右脚踩在大姐的左脚上,一阵风吹过,扬起了大姐脸上的那条假睫毛。
正当我完全放弃思考时,剧情居然有了反转的展开。
“噗。”最先笑场的是我同桌。
“臭小子!”大姐不似方才那般嗲声嗲气扭捏作态,反倒是上来一股东北大砍的糙汉劲儿。
只见粉红大姐哦不,粉红大砍粗壮的胳膊勾住是朕的脖子,弱不禁风的是朕在他怀里连声求饶,“我错了拳爸爸豆浆洒了豆浆!”
老实讲,这是我第一见我同桌这么尿泡。
“妈了个巴子的,老子说相声就说不过你!”
“叔那不叫说相声,我们地球管这叫撕逼住手我豆浆啊豆浆咳咳咳”
粉红大砍胳肢窝里夹着半死不活的是朕,走到了我和是煊面前。
是煊嗤笑,“拳叔,你怎么这打扮啊?
粉红大砍把手上那串非主流七彩塑料珠子手链拽下来丢给是煊,“艹,问我们家那个祖宗。”
“是戎?”是煊挑眉,随后了然一笑,“他又拿什么奇怪的要求胁迫你了?”
“哼!”大砍一砸嘴,一拧眉,“他不愿意参加圣礼,说什么我不懂他的痛。”
“他还说了‘全世界都针对我’这句话吧?”是煊插话。
“对,他说除非我打扮成城里小姑娘的样子搁大街上晃两天,不然他不参加。”
这时,奄奄一息的是朕突然举手,“我们城里人不这么打扮”
“嘿!”大砍拖走是朕,“你小子这么喜欢和我贫,不如让李司咱们换换,你跟我混吧!”
“拳爸爸我脖子断了”
“中不中?跟我回尼布罗萨,我老早就不想从政了,我想开个健身房!”
“不要”
“我此次来地球考察,发现这脱口秀行业势头大好!来,游泳健身了解一下”
“我要窒息了松手”
是朕口中的拳爸爸试图用武力和吐沫星子策反他,我和是煊边吃边跟在后面观战。
“这个人就是是戎的侍神吧?”
“对。”是煊把玩着手里的那串‘两块钱你买不了吃亏两块钱你买不了上当两块钱你啥也买不了你这个穷逼’的手链,“他叫南拳,人很逗,我们都叫他拳叔。”
我无奈地苦笑,“这第一印象,我还以为他有某种癖好。”
“哈哈。”是煊笑,“他以什么状态出现都不让人惊讶,是戎总提些任性的要求。拳叔特别惯着,跟养儿子似的。哦,他对是朕也不错,他们爷俩一见面就演上了,就像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