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里的果盘放在了是朕肚子上,起身接电话。
电话是杀手大大打来的,内容无非就是通知我五瓣花的事情有眉目了。
“我把你想要的东西找到了,想要这份材料就拿你弟弟toki来换。”,说完他就把电话挂断了。
“谁的电话?”是朕问我。
我把手机丢在窗台上,咕噜一下滚上床,“美人儿。”
“冷小台?”
“不比你家的美人差。”
是朕嗤笑一声,把那个大果盘又放回了我的肚子上,“德性。”
“朕哥”,我沉吟片刻,“我弟弟”
他专心致志地剥着芒果,“说。”
“说来话长。”我苦恼,“一会儿说吧,咱们继续刚才的话题,冷小台她女朋友怎么了?”
“也没什么好说的,哪天带你去见见。”
“那你跟我讲讲你高中的事情吧,我不知道的那部分。”
我不知道的那部分,自然是他和五瓣花、尼布罗萨等等这些不能算是轻松的记忆。他好像不愿意说。
“你不想提起?”
“还行。”
“恩那就说些我不知道的,什么都行!”
“累了。”
“拉倒吧!”我把他拽起来,“你说你一周内体力都是满格的,这不是理由!要不讲讲你和冷小台,说好的坦诚相待呢朕哥!”
他想了一会儿,起身把果壳果皮收拾进垃圾桶里,“他高一的时候还是个非常普通的人类。有天放学的时候,我碰到五瓣花,他以为我遇到坏人,就拉着我跑。然后阴差阳错地就觉醒了能力,把我给救了。”
“哦,然后你就发现他骨骼惊奇,要培养他作你盆栽?”
“他确实非常特别。他一开始特别菜,能力根本就不会用,有一次还差点挂掉。”
“那还不是为了救你。”
“恩。”
那是一段辛酸和苦涩的回忆,故事里没有我的名字。我只能静静地听他说,突然有点不甘心,又很心疼。
“你恨五瓣花吗?”
“还行。”
沉默片刻,他翻身趴了过来,“有一个人。”
我立刻察觉,“你是指伤害到你父亲的那个人吗?”
“对。”他说,“不过那时太混乱了,我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只记得他的名字。”
“叫什么?”
“toki”
之后又是几秒钟的沉默。
他叹了口气,从方才凝重的神色上舒缓下来,“好了,换你给我讲了,你刚才说你弟弟怎么了?”
“没,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