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我点点头,“那有没有哪位的能力就是专门治愈别人或者是快速自愈的呢?”
“有的。”李司将装满芒果的水果盘递我怀里,“而且有个人你应该认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认识?谁啊?
李司特意卖了个关子,我也识趣地没有追问。转身推开是朕卧室的门,他正在桌前摆弄他那些录音器材。
我以前来他家的时候,这些话筒电线都是被他收起来的,所以今天是第一次见,觉得很新奇。
我凑到前去,摸摸他的防喷罩,“你要录音啊?”
他调着话筒架,“今天状态好。”
我一听,星星眼,“那我能在旁边听吗?”
“不能。”
“友谊尽头?”
“出去。”
我宁死不从,趴他床上挺尸。他无奈,拍拍我的小腿。
我弹蹬腿,装死。
他单膝跪床,一手撑着床,拍拍我的后腰。
我脸埋在被子里,吭叽了一声,装死。
他叹一口气,起身拉过座椅,到桌边坐下了。
“皮卡丘。”我一脚蹬在他的椅子上,“快录两句娇喘给爷听听。”
他无视了我,点开录音软件。
我在床上打滚,“我想听我想听嘛!撒娇卖萌抖m抖s都行,我想听你录变态!”
说着,我一不留神已经滚到了床尾,撞在了是朕的腿上。
他正站在床尾俯视着我,我仰躺在床沿上。
他双臂抱胸,昂着头,垂着眸子,一脸狂傲不羁俯瞰众生的鄙夷像,压低嗓音,“再喊□□。”
那一瞬间,我小腹酸了。
几乎是出于本能反应,我立刻拽住床上平铺的被角,一个打滚,我就把自己卷在了被子里。
就像某些动物在羞涩的时候都会选择回避或隐藏,我当时也是遵循了自然规律,一激动就多滚了几圈,咚地一声撞在了床头上。
那个铁艺雕花的床头被撞得直颤,房间里只能听到它震颤的余音。更无语的是,我发现自己被紧紧地裹在被子卷里动弹不得。
一时间,气氛好卵尴尬。
沉默片刻,我听到房间里悠悠地传来一句,“你有病吧”
我故作濒死状,“朕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