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对,是你摸人家。”
“谁摸他了啊!”哦,我好像是摸了来着。
我非常生气,让安以乐大口吃屎。
安以乐也不恼,随手摘下了自己左耳耳骨的耳夹。
“你自己听吧。他刚才还说话了。”说着,他把那个耳夹戴在我的耳朵上。
这个耳饰应该是骨传导的,我房间里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能听到。然后我听见有一个声音在说“好饿”
哦,这是朕。
我摘下耳夹,笑得一脸温良。
“美人儿。”我帮安以乐将耳夹戴好,又暧昧地从他的耳侧摸上了白皙脸颊。我的指腹一路滑下,最后挑起了他的下巴,“刚才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让你去吃屎。你这么美,说什么都可以原谅。你看,我这么爱你,你怎么能怀疑我和别的男人同居呢。我和他是同窗,仅此而已。”
安以乐瞪着纯真的双眼,两腮因嘴里的糖三角而鼓鼓的,像个仓鼠。他一边嚼着,嘴里含含糊糊地说,“以前是同窗,现在是同床。”
“你还是大口吃屎吧。”
无法再和这个基佬杀手交流下去了,我决定回家去投喂那只和我同床的同桌。
一开家门,我就感受到房间里充斥着的幽怨之气。我走到怨气之源的身边,与他四目相对。——那是一种凄凉的,哀伤的,怨念的,无力的,被遗弃的,但在看到我的一瞬间又添加了希望的眼神。和等到主人回家的王宝军有点像。
“你饿了?”我双臂抱胸,靠在门口俯视着他。
他继续凄凉地,哀伤地,怨念地,无力地,又带着希冀地看着我。
“你怎么会这么懒”我无奈地叹息道,“我把饭菜都给你准备好了的,就放在冰箱里。你怎么不自己起床去吃?”
他的心思根本不在检讨自身懒惰的问题上,他只在意我为什么遗弃了他。
我算是不惯着了,拉开椅子一坐,放下狠话,“饿了自己去吃,以为谁都像你那执事哥哥一样伺候你呢?”
“心情downdown。”他嘟囔。
“不开心就滚回你的尼布罗萨,我们地球讲究的是人人平等,收敛收敛你让他们骄纵出来的贵族病。”
挨训了的是朕不说话了,扯被子盖住脸。我回头的时候,正好看到他露出来的两只小眼睛。
凄凉的,哀伤的,怨念的,无力的,被遗弃的,失去希望了的。
妈个叽,有点可爱了。
我觉得好笑,心生一计,“这样吧是朕,什么都讲究一个等价交换,你把小爷我哄舒坦了,我就给你提供热腾腾的早餐。如何?”
“怎么哄?”
我仰天大笑,转身到床边坐下,“放心吧,不会让你卖身的,卖艺就好。你不是搞配音的么?我小时候爱看宠物小精灵,你学两声皮卡丘听听?”
“”
“那美少女战士?”
“她是女的”
“那你从现在开始用正太腔和我说话吧!”
是朕一掀被子,翻身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