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炸毛的红毛相比,是煊则是神态自若,他一边挽着袖口一边问道,“赌约是什么来着?”说着是煊歪头陷入思考状,随后一脸怅然,“啊太久远了,忘了。”
“你他妈”红毛气得脸都红了。
“哦!”是煊好像想起来什么,“我们三个在赌,谁先搭理对方,谁就要去参加尼布罗萨的圣礼。”
“合着刚才你不是因为赌约无视我啊!”
“对,我只是单纯不想搭理你。”
“好气啊!”
红毛抓狂地揉了一把头发,“你干嘛要把头发搞成这幅样子,我还以为你是是朕!你快点换回来!”
是煊闻言,坏笑道,“我不!除非你承诺自己愿赌服输,尼布罗萨的圣礼,你去不去?”
红毛感觉快要气哭了,“你是故意的!你知道我看见是朕绝对要揍他!你干嘛把头发搞成是朕的样子!你这是激怒我!是故意的!”
是煊挑眉,“所以你就在市中心搞出大爆炸?伤了平民怎么办?”
红毛不悦,“我不管!我看见是朕就不爽,恨不得撕了他!”
是煊颇为护犊子道,“我们朕朕怎么了,人家不招你不惹你,你不要总针对他。”
“我!我他妈!我!”红毛竟然被气得语塞了。
“好了好了,他不就是封印了你几百年嘛,监狱里伙食也挺好的,还有电视看。”
“我!我他妈!我!”
“再就是你逃狱的时候,他把你举报了一下下,又追加了三百年刑期,诶呦,就这么点小事,你至于吗?”
“我!我他妈!我!操!”
红毛气急败坏地骂出了声,“你们都欺负我!全世界都针对我!”
红毛可能要哭给我们看了。
是煊一看红毛真的要哭了,赶忙收起方才那副假惺惺的架势,真心实意的上前顺毛道,“事情都过去了。你就别再耿耿于怀了。”
红毛撇着大嘴,委屈地看了是煊一眼,“你先变回来,这样子我忍不住想揍你。”
“好好好。”说着是煊轻轻侧头,一头黑发瞬间变成银白色,看来银色才是他原本的发色。
我在气泡中一时间竟无语凝噎。就这样,我沉默地目睹了一对兄弟的神级撕逼,而现在又在围观他们厮杀中插播的唠家常。
我现在只有一个问题想问
是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