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想你了。”
“哈哈哈哈,香儿砸,妈妈过段日子就回去。”
“好。”
放下电话,我异常平静地穿衣服出门。
我要去是朕家。
我哐哐砸门,王宝军在里面叫。没在家?不开心。我就改咚咚踹门。
大概踹了一分钟,门开了。
我砸门砸得一肚子火,本想破口大骂,但是一看到是朕我就萎了。
同桌披着一件睡衣,一副被吵醒的样子,疲惫不堪地靠在门口。他看了我一眼,转身回了卧室。
“是朕大哥,三四天没你音讯了,您不会冬眠呢吧?”我关好门,跟他进了卧室。
“冬眠?”他又钻进被窝,靠在床头上。
“下雪了啊!大夏天的下雪,你没看新闻啊!”
“下雪了啊”他打着哈欠,手抵着上眼眶的穴位轻轻揉着。
“卧槽别啊!你不会从那天我们分开以后就一直睡吧?”我有点小shock。
他没有理我,好像困得不行。不一会儿他把手放下,眼睛睁开望着我,“饿了。”
“”
于是我又被发配到御膳房,伺候同桌殿下用膳。
王宝军的食盒被是朕粗暴地灌了半袋子狗粮,我看不下去,又给宝军倒了点牛奶。
我坐在他的课桌前,他坐在床上用小桌板吃饭。上次来他家,他也是在偎在床上,我甚至看到我同桌头顶上长蘑菇了。
“老同,你要不去医院看看吧,你是不是肾虚啊”
老同吃饭不理我。
我望着他蜡黄的脸,发青的嘴唇,突然打消了那个疑虑——西装炫富男应该不是我同桌。
“同,你是双胞胎吗?”
“不是。”
“可是我昨天陪钱多多参加了一个拍卖会,见到了一个人,和你巨像!巨像!连跷二郎腿的双腿夹角都一样!”
同桌面无表情地嚼着,呆滞的眼睛缓缓看向我,“是么”
我不说话,我就瞅着他。他也不说话,平静地喝粥。
一秒,两秒。
“噗嗤。”他居然自己笑场了。
混蛋啊!到底他妈是不是你啊!
我觉得我要掐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