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择了我右前方的位子坐,还是双手抄兜,一脚蹬着前面椅子腿的后杆上,整个人懒散地仰在凳子上。
我开始给同桌发消息,一条两条,始终没有回复。
拍卖会的开场是几幅字,上了一定年份,但也说不上是什么绝品。因为据我所知,虽然都是真迹,不过写这几幅字的书法家还安详地坐在书房品茶呢。但是因为是老爷子的寿宴,在场的各位也是送面子来了,每幅字儿的价格都以相当体面的价格拍出去了。
我犯了会儿困,不一会儿钱多多站起来了,“500万。”
我本来靠着钱多多打哈欠呢,他一起身,我一个机灵就不困了。
开始了吗?
我往台上瞅,果然在拍卖那具铁婴。
我看那铁婴瘆得慌,便不敢直视。我低声问萧尧,“诶,这玩意儿是个啥?”
萧尧探过头,“没说什么年间的,不过起价有点高,400万呢,不知道到底是个啥,这么贵。”
“我之前不是跟你讲我在生物器材室的恐怖经历了么,这铁婴定然不是凡物。”
“起价400万还不贵!就那破铁!”
“不知道,等钱哥买到手,咱们研究研究。”
在座的很多人本对铁婴没什么兴趣,但是叫价越来越高,一些好奇的有钱人也凑起热闹来。一晃眼的功夫,价格已经直奔一亿了。
一个亿啊就这破铁!
“一亿。”钱哥掷地有声。
他话音一落,全场寂静。
“三亿。”一个声音。
我靠!玛丽苏大片啊!
这个三亿一出声,全场瞬间哗然。你叫两亿就够彪了,怎么出口是从一亿跳到三亿啊!快让我看看是谁这么彪,好家伙,是那个长得像我同桌的小西装!
“这位先生出了三亿,还有哪位想要加价?”拍卖师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