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玉米地钻出去,又冲进了一片庄稼地。不为别的,那里有一台拖拉机。
我把同桌甩上车,自己也跳上驾驶座。估计这车主也没想到有人缺德到开拖拉机压他的庄稼,然后缺德的我就一脚油门,突突突突突突。
“你还会开拖拉机?”同桌扒在车头后架子上问我。
“我不知道啊!”本能本能。
“酷!”同桌表扬了我。
“可是我们总逃也不是个办法啊。它们追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得干掉。”同桌说。
“怎么干?”
“烧掉!”
“”
——我如果不忙着逃命,我打算先干他。
“你他妈刚才是在逗我吗?你没有打火机烧个几把!”我一边开车一边骂他。
他没生气,又惊叹着问我,“你咋还会开拖拉机!”
“我不知道啊!”我他妈连油门是哪个都是蒙的,而且为什么问两遍啊!
“酷!”他又表扬我了,说着还打了个响指。
刹那间,火光冲天。
what他妈happened今の!
“刚才发生了什么!”我大声咆哮!
“我不知道啊。”同桌嗓音悠扬嘹亮。
“你打完响指就爆炸了!快点告诉我是不是你搞的鬼!”
“我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