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热热闹闹地走出了山道,中间候昊天对司徒静指责连连,无非是说这一趟就不该带她出来,她做事总是意见多,还很麻烦。
“总之女人都麻烦。”候昊天最后下了个这样的结论。
司徒静一边靠着沈睿,一边不停地翻白眼,说的好像她就很乐意和他们一起出来。
等到了车边,沈睿试图将司徒静放下来,司徒静一把就将他推开,沈睿被她推得几乎撞在身后的车上。
“说我平胸,下次你去背大波女啊。”
司徒静说完正要往车里钻,突然被沈睿拉住手。
“司徒静,你没有良心。”
彼时他一身黑t,好似吸去了薄暮里所有的光,一身劲瘦但不瘦弱的脊背笔挺地站在那里,看上去有种不符合这个年纪的稳重和自持。
男孩十八九岁的时候都是这样即使一副凉薄的神情也依旧让人惊艳么?
潋滟着一双薄情的内双眼,仔细去探究却好似有无限深情。
司徒静刻意去忽略那一瞬间的思绪变化,她收回了手,蛮不讲理道:“谁让你说我平胸的!下次你们就去找个大波女一起出来玩啊。”
沈睿那平直的胸膛眼看着起伏两下,似是有无数辩白,但忍耐良久,终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只见他长腿随意一跨,坐进了车里,开口道,“斌子,可以走了。”
车子在山道上迂回,暮色渐渐降临。
一片黑暗的视线里,渐渐只有车前的远光灯照亮路面。
候昊天一个人在前面总结着今天的山道,突然,所有人察觉车子颠簸了一下。
猛地弹跳过后,就是车身开始明显地倾斜。
一定有什么发生了。
司徒静有些声音发虚地叫道,“斌子。”
斌子踩了刹车,看了一眼仪表盘上的胎压标志,“应该是胎压问题。”
他和候昊天对视一眼,“我下车看看。”
等到到了车外,斌子在四个轮胎前都转了转,这才发现不知道刚才车子碾过什么,此时车子左前轮的轮胎已经破了。
“现在要怎么办?”一同下车地候昊天开口问道。
斌子也是才学会开车,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现在怎么办,我们待会要怎么回宾馆啊?”司徒静瑟瑟问道。
车子此时行走区域正是无信号区,也不能给宾馆前台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