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远坂凛的别扭解除后,伤势好转的她却没有时间留下来和恩奇都继续夜谈,而是匆匆乘上了去往异国的班机。
所以,一直没人遛狗,也没人喂狗。
恩奇都嗖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余光里便瞥到一个身影从角落里窜出来。
大狗欢脱地奔向她——刹车,立定,摇尾巴。
库丘林眼神分外明亮,很是期待地望向恩奇都。
“……”
这种感觉是愧疚?
恩奇都发现自己怎么都没法坦荡地对上库丘林的眼睛,好在他看起来一点也不饿,干脆直接拿了绳子,出门遛弯。
日本很小,东京很小,目黑区很小。
恩奇都与库丘林还没走多远,便迎面撞上了走路的迹部景吾。
“……干嘛用那种眼神看本大爷?”
“没什么,”恩奇都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穿着宽松休闲服、手里拎着鼓鼓囊囊的塑料袋的迹部,“就是没想到,迹部君还有这么——”
“什么?!”
“——这么居家的一面。”
恩奇都望着迹部景吾猛地扭过去的头,不明所以地追加了评价:
“还有点可爱。”
本来库丘林都在往前跑了,见恩奇都停下来,不情不愿地往回跑,盯着被评价为“有点可爱”的迹部君目不转睛地看。
迹部终于把脸扭回来,表情很臭地向上提了提袋子:“啧,这是探病用的。”
“迹部的朋友住院了?”恩奇都礼貌性质地追问了一下。
紫灰发色的少年脸色变得有点奇怪:
“你不知道?”
诶?
恩奇都歪了歪头:
“我应该知道吗?”
“忍足的伤口恶化了,已经住进了隔离室,原因不明。”
少年的神情比之平日略微黯淡,
“忍足家已经在申请进入学园都市治疗。”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