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结束了多年的夺嫡之争,二皇子惨胜。迫于朝中和民间压力,刚上位的二皇子调用二十万大军挥师南下,想要一举收复山河。
原本北方诸多物资,米粮、丝绸等等都是依靠南方供给,分立的这些年税收减去大半,国库空虚。连皇子的生活都拮据了起来,看着南方商人偷偷运来卖的丰富物资,谁不眼红。
二皇子,如今的新皇帝相信当年南方的战士都是软脚虾,过去只是北方腾不出手而已,如今只要大军一到就能一举拿下。
“陛下,贵妃娘娘求见。”
新皇帝正想着出发的大军,此刻信心满满,听到贵妃求见,便愉悦地准了。
贵妃是皇后的嫡妹,乃是岳母老来女,在家中极受宠爱。皇后难产过世后,为了维系两方的关系,皇帝便娶了贵妃做继妻。只是他心里始终记着对原配的承诺,登基后后位空悬,只给了个贵妃的封号。
如今大势已定,贵妃就是再不甘心,家里也不会给她出这个头。左右都是自家的姑娘,日后继位的也是自家的外孙,还有什么可计较的。
“陛下今日心情很好。”贵妃眸光深情地看着皇帝,而后笑着说道。
她长得极美年纪也小,又与皇后有6分相似,皇帝对她总是多了几分包容。比如此刻她忘了行礼,他也不计较。
一个心情正好,一个有有意,男女之间要相处感情,便就是那么一回事。
外头的太监宫女仿佛泥雕木塑一般,任里面如何动静,连表情都没有动一下。这宫里除了皇帝,谁又不是泥雕木塑的呢。
宫内规矩严苛,贵妃身为贵妃也不能再皇帝的寝宫过夜,云雨之后便被抬回了自己的宫殿。皇帝也丝毫没有再去她的宫殿过夜的意思,而是转头去了另一个新进的妃子那。
贵妃是满人,再怎么栽培底子在那里,不如汉女娇柔。
至于那些老人里的汉女,没有尊贵的身份又失去了新鲜感,皇帝早就忘了这些人的存在,他的后宫总是不缺少心仪的美人。
此时刚刚入春,御花园里已经开得姹紫嫣红,两个年纪尚小的嫔妃正在湖边赏景。
其中一个柳眉杏眼鹅蛋脸的嫔妃穿了一身张扬的紫色,衬得她肤白如雪。只见她临湖而立,伸手迅速地拽了一只水莲花上来,对着另一个鹅黄宫装的嫔妃哈哈大笑。
婉柔被她吓得目瞪口呆,不过一眨眼的功夫怎么就又闹出幺蛾子了。顾不上一双三寸金莲,忙跑过去拉住她,深怕她又要去。
“你小心这点,这小脚……”每次看着这双羊蹄一样的小脚走路,思怡就瘆得慌。
婉柔却无察觉,这双小又尖的脚一直都是她引以为傲的东西,再没人裹得比她好看了。此时眉毛拧在一块,定要好友随她上去,决计不能留她站在岸边。
思怡也不反抗,左右她已经拿到想要的花。左看右看,稀奇着呢。
见自家闺蜜还是一副忐忑的样子,撇了撇嘴道:“反正南边迟早要打过来的,还有什么好怕的,该享受尽早享受,想做的赶紧做……”
话还没说完就被对反捂住了嘴。
婉柔吓得面色发白,虽然此时伺候的宫人都被支开了,但谁知道会不会隔墙有耳:“这可是要杀头的!”
交了这么一个闺中密友,她真怕没被后宫倾轧弄死,先被她吓死了。
又严肃道:“南方牝鸡司晨实乃妖孽,迟早是要亡的。”
几乎所有北方人的记忆都停留在满清铁骑威猛天下的时代,根本没把南方那女人当回事,只觉得这次南下定然可以手到擒来。
思怡眼中闪过鄙夷和不屑,她对这里所谓的大男人早就看透了,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安抚草原靠卖公主,控制臣子靠选秀,真是不把女人当人。
可惜她没有南方那位的本事,否则早弄死了这群秃瓢。
这样的想法一闪而过,思怡又恢复了明眸善目巧笑倩兮的样子。欢欢喜喜地唤了婢女去将水莲花养着,又喊着要喝血燕。
她是这段时间最得宠的妃子之一,御膳房对她的吩咐自然不敢怠慢,很快思怡面前就端来一碗炖地刚刚好的极品血燕。
也不知道是从哪个妃子那里抢来的,可她一点也不在意,趁着此时能享受多少就享受多少。
婉柔想劝她不要如此张扬得罪人,但话还没开口就被思怡给引开了。
喝着血燕,思怡眯了眯眼,心里想着老乡打过来的时候她该怎么做,才能保住自己和婉柔。至于她那所谓的家人,呵呵,她可没有压着她做妾的家人。
皇帝的妾,那还不是妾。
等到半月后,传来打败的消息时,皇帝正好躺在思怡的床上。他整个人呆若木鸡,而后猛然跳起,只来得及披了件外套就跑了。
思怡慵懒地露出脑袋,像是一只餮足的猫。而后蒙上被子继续睡,她就说吗老乡肯定会赢的,看来她准备地那东西还得再快点。
于皇帝她不过是个玩物,于她皇帝同样不过是个人形按摩器。
另一头南方则是一次又一次的捷报,北方在大炮的淫威下瑟瑟发抖,科技就是第一生产力。热武器对冷武器的战争,胜负毫无悬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