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好像自个以前就是忙忙碌碌的。薛棠的家庭条件很一般,是个单亲家庭,没有母亲,从出生没多久,听自个的父亲提起过,母亲在她还不懂事的时候就去世了,好像是产后得病死的。
等到了上大学的时候,来到了大城市,隐约觉得,母亲估摸是得那种所谓的产后抑郁症死的,毕竟村子里的人家虽然多,但都是沾亲带故的,小时候她问起母亲,都要被人捂住嘴巴,不许她问,所以她想着,母亲得的病估计是不太好听或者村里的人觉得比较忌讳的,那除了大病就是那种所谓都市女人才会得的。
大学假期的时候也曾经试探过薛爸爸,薛爸爸支支吾吾的,似乎还真有可能是那种病。
薛爸爸年轻的时候很帅,村里的一草,即使是现在上了点年纪,那也是姿态挺拔,平日里做些活计,还在村里当个小干部,其实若不是薛爸爸坚持不再婚,她估计就有一个弟弟或者妹妹了。
想着自个以前在村子里,虽然生活得有点苦,但是也简单,只是现在都不能经常回去了。
薛棠正要走开,只见一私生饭揪住了她的衣角,小声地问:“不好意思,我想问下,周晁这个艺人,你有没有看到?”
“周晁是谁?”薛棠也学着她们压低了声音问。
私生饭立马翻了个蔑视的死鱼眼给她,连周晁是谁都不认识,真是傻,询问的人正要放了她,可是另一个却拉住了,“这个,就是这个,帅得不要不要的,三百六十度,毫无死角的这个艺人,看到第一眼,你一定立马能够认出来。”
薛棠扫了一眼私生饭递过来的照片,确实还挺帅的,只是,这张照片,也不知道花费了摄影师多少时候,她觉得修片子的时间都比拍片子的时间多出了好几倍了吧?
薛棠的裤腰带里揣着的手机露出了头头,那是她一直以来的习惯,手机不离身,特别是当了记者之后,更是如此了。
私生饭手伸得很长,立马抓起她裤兜里的手机,找到了相机,对着自个手机上的照片,拍了一张,推了她一把,豪气地从边上香蕉黄的小皮包里掏出一大把钱:“给你,这些是报酬,等会你假装上厕所,过来给我们消息。”
“你若是不愿意给,我们有的是法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私生饭说完,立马拍了一张薛棠模糊的照片,连五官都有点看不清,她们还真是随意。
薛棠不想接钱,她们硬是塞了进去,只能揣兜里。
收获满满的薛棠一点都不遮掩对毛爷爷的热爱之心,倒是本来要闭目养神的周晁,听到了身边的动静,特意探头看了一眼,见她手上捧着一叠的毛爷爷,笑着打趣说:“捡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