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李鄂,诶哟。”我侧过脸,想要问他个问题,没想到撞到他的下巴,我有些吃疼,这死硬死硬的下巴。
他的手环过来,轻轻地揉了揉我的额头,“问什么。”
我拍开他的手,“你和西北有什么关系?”
“这是你第二次这么问我。”他的臂膀前倾,将我裹住。
“我们没有关系,倒是不如问问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那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事,甚至是地狱之眼必须用玄黑的血玉才能打开这种秘密,你都知道?”
“因为”李鄂凑到我耳边轻声说道,我转过脸去,想要听个仔细。
没想到被他一口咬住了耳朵,我顿时动弹不得,耳根子处火辣辣的。
“你!”我怒火中烧,差点一巴掌拍过去。
我睁大眼睛瞪着他,咬着牙低声说道,“流氓。”
他慢悠悠地摆着骆驼,薄薄的嘴角浮上一抹笑容,但看起来没什么感情,反而有些凉意。
“要听真话吗,要代价的。”他伸手摸摸我的耳垂,低声说道。
我看着他的眼睛,突然有些犹豫。
他却已经开口道,“我母亲是因为地狱之眼死去的。”
“所以我父亲暗中研究了地狱之眼很多年,他一直忘不了我母亲,也一直无法释怀。”
我心里一惊,没想到事实是这样。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提起你的伤心事的。
“没事,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我现在都不怎么记得她的样子。”风刮着,伴着骆铃声,他抬起眼,像是在回忆很久以前的事情。
一路黄沙漫漫,沙峰起伏,像座金山般,热风袭来,很是惬意,但也没有再讲过话,一路无言。
找到客栈已经是傍晚,太阳下山,租了房间,把一些背包之类的东西放上楼之后,才下楼去填填饥肠辘辘的肚子。
我点了两个菜,坐在大堂里边吃边打开手电看资料。
“姑娘,来旅游的吧。”一个声音打断了我,我抬头看了看,是一个穿着冲锋衣的男人,留着两撇小胡子,嘴里叼了根牙签,毫不客气地一下坐在我面前。
“不是。”
“嘿哟,小姑娘,你可别开玩笑了,来敦煌不来旅游来干嘛。”
我挪了挪座位,坐的过去一点,并不想与这个男人有过多交流。
“来找人,是不是啊?”
我抬起眼来看他,“你说什么?”
只见那个男人自顾自地唱着小曲,低头摆弄着手指盖,嘴里喃喃自语道:“你这电脑上这照片里的人我好像在哪见过,奈何最近手头太紧,连脑子都不好使了。”
“多少钱?”
男子伸出五根手指比了比,顺手摸了摸两撇小胡子,一副精得要死的样子。
我拿出五张纸币拍在面前,“你最好说出一些有用的话来。”
男人搓了搓手,小胡子抖了抖,开始回忆起那天的事情,“那天这个男的,带了个姑娘,遮着脸,看身形还是挺好的,两口子好像感情不错,一直有说有笑的,后来这俩人在这吃饭,我就坐这吃饭,黏糊糊的,好像在讨论什么事情。”
“你有没有看清那女的长什么样?”我从微博里找出照片示意小胡子看了看,“是不是她?”
“这长相我倒认不得,不过那日我看他俩吃饭,姑娘把口罩摘下来,骇了我一跳,脸上喇了可大一口子,后来我再想看看清楚,被那照片上的男人遮住了,还瞪了我一眼,就没了。”
“后来就没有见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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