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三位长老眼神闪烁，他们这次来明面上是讨要说话，私底下是给恒枫难堪的。九幽门大长老，是四界的门面，谁人不觊觎。

“恒枫，”

就在几个大长老犹犹豫豫不知该从何说起时，一软软糯糯又清甜可人的女娃声音响起。

几人只见一不及他们大腿高度的女娃从内室闪了出来，梳着两个可爱的包包头，黄色的发带垂至两边，脸上粉嘟嘟的，皮肤奶白，眸子澄澈如一汪清泉。

这么小的女娃，再联系到外面的谣言，三长老和四张老面面相觑，而当场还有不识相的二长老，面红耳赤，“大长老，这么小的女娃，你？”

而恒枫完全没有在意他在说什么，软若无骨的身子终于坐起，食指一点一点，眼底溢出笑意，“小狐狸，怎么了？”

貂蝉倚着短小的身材一步步爬上宝座，几下已经是气喘吁吁了，扬起头，她眸子水润，“外面是在传你我的流言？”

恒枫挑眉，貂蝉实在是太矮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移开身子蹲下来与双眸她平视，耐不住点了点她的包包头，“是，怎么出来了？”

“外面的流言如何了？”

貂蝉挥开他作乱的大手，眨了眨眼睛。不见他回答，她仿佛才知道殿内不只他们两人一样，站在高高的阶梯处，她转过身子：“二长老？你是对我的身份有异议？”

“何处来的女娃，竟没有半点礼仪？”

二长老的胡子一撇一撇的，怒目而视。

“我有无礼仪与尔等无关，但我知道的是，恒枫大长老乃为九幽门最高掌事者，而你们不经允许就闯入大殿，这不是无礼又是什么？”

貂蝉讽刺地说道，双手叉腰，颇有气势。

恒枫蹲下身子，目光始终宠溺地看着她，似乎她做什么都是对的。

“你，谁允你一个女娃在此大放厥词的？”二长老脾气火爆，一点就着，十分不愿竟然被一女娃爬到头上。

“是本尊，”

清冷的声音从大殿响起，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顾着貂蝉，恒枫这才没有爆发出来。

恒枫站起了身子，白衣飘飘，衣袖一挥，桌上的雕龙茶杯滚落地面砸了个粉碎。众人皆知，能爬到大长老的位置，这本事在四界也能排得上位的。

三长老和四长老见此，识趣地拱了拱身子，“大长老，是我等调查不力，到此打扰了。”

“你们，”

二长老哗地转身，十分不满他们的态度。

两位长老无声地叹了叹气，九幽门长安无忧这么多年，他们早已看清，哪有何不满呢。恒枫大长老如今的能力，也不是他们能够抵抗的。

“尔等退下吧，”

瞥见貂蝉红扑扑的脸蛋，恒枫早已按耐不住了。

“是，”

两位长老同时拉扯着不甘的二长老离开。

殿内恢复了安静，貂蝉低头，脚尖出一块破碎的玻璃片，她欲伸脚一踢，而旁人动作比她更快。恒枫怀抱着她揽离地面，“会受伤的，”

“……”那你为什么要把它们扫到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