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丸,”
【喵,不给,本系统有权维护百宝袋。】
“嗯?”
【喵,】
冷冷的手附上她的腰身,耳际温热的呼吸喷薄而来,貂蝉不适地动了动,从丝绸被中伸出纤长细指抵住男人的脑袋:“谭大帅,你还真是一头狼,吃人不吐骨头。”
谭城埋头,唇角上扬,翻了一个身让貂蝉躺在他上面,低低沙哑的声音懒洋洋地道:“思韵,吃人不吐骨头,可不是像我这样,嗯?”
话落,貂蝉卷起绸被,滚动一圈,翻至另一侧,凌乱的黑发披散在绸被上,睫毛占着点点雾气:“狼,都会说自己不是狼,因为他们随时蛰伏,可不能吓跑了小动物。”
“那你是小动物吗?”
他眼角笑意流淌,细白的手指撩起她落在被上的发丝缠绕了一遍又一遍。
周而复始,兴趣颇丰。
“不,我也是狼。”
征服,才是最有趣的。
“过来。”
谭城闻言,没有否决她的想法,反而又伸出手低着嗓音诱哄她过来。
被子下的貂蝉动了动,拋了一番媚眼,媚眼如丝,秋波冉冉,红唇动了动:“你过来,”
“你确定?”
谭城眉头一挑,苍白的脸色在光线下泛着红色。
“嗯,”
愉悦的声音从谭城喉咙低低溢出,他向床那侧移了移,一把掀开貂蝉身上的被子,懒懒道:“狼与狼的征服,你猜,你赢还是我赢?”
貂蝉‘嗤’的一声,雪白的手臂紧紧揽住他的脖子,风流恣意,柔软莹润的小手在他脖子上一点一点移动摩挲着:“那我们就试试看?”
貂蝉唇角挑起,眼神恣意,手下用力,四处点火。温文尔雅的男人苍白面容泛起丝丝红晕。
白日的微风拂入室内,牡丹色旗袍与军装洒落一地,一旁落了几个金丝纽扣,被床上褪下的绸被一把掩住。窗帘微拂,露出一角风光,转瞬即逝。
纤细的手指附在苍白大手上,十指相扣。谭城掀开眼帘,纤长疏朗的睫毛布满水汽,面容被汗水一点点打湿,温润有余。
取次花丛懒回顾。
他清汤寡欲,却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折在一女人身上,男女之情:贪爱、贪恋、贪执。
他偏偏三样都占了,心甘情愿,心满意足。
停歇后躺在床上,谭城低低一笑,声音里的魇足明显至极。
“怎么今日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