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就一个感觉，皮肉撕裂开钻心的疼。

右臂要废了吧……在刀柄没入的深度和顺着刀刃潺潺往下淌的血来看，多半是。

变态突然痛喊一声，松开刀柄，身体向后飞去。夏冬接着扑上去，蛮力的殴打，像原始力的驱使，没有丝毫保留，他脸上的表情，是程昔从未见过的狠戾和愤怒。

她脱了力跪倒地上，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却强撑着不想哭，眼泪在眼眶疯狂打转。

夏冬抬脚踩住变态的头，狠狠的碾压那张恶心的脸，连带踩着那只拿过刀柄的手，直到泥土和碎叶都被嚼进了口中，辨认不清血迹和污秽。变态的挣扎渐渐微弱。

她微弱的喊了声，“停，停下来，够了……”

即使他没有去触碰匕首，可学过跆拳道的人，即使只用腿部力量，都能造成严重颅损伤。

故意致人重伤，按法律负刑事责任。他还只是学生，有大好的青春学业和光明前途，不能被这种人渣拖进深渊。

夏冬停下动作，转头看向程昔，一步步走来，不快也不慢，隔了一个世纪般的陌生的表情。

“为什么要为我挡刀？”他说出这句话，平静中带着几分愠怒。

大哥……我的胳膊还在流血，人命关天，很疼的好吗！好歹关心一下我的伤势啊！男主真另类，无力吐槽。

她捂紧伤口，疼的脸色发白，摇摇头，“来不及，那时候，情况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