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幼年生于富贵之家,却并没有贵族小姐娇气的毛病,平时和母亲学了不少生活手艺。
没过多久,燕芝气鼓鼓地回来了:“内务府说红糖没有了。”
夏清很是奇怪:“红糖在宫里又不是什么稀罕东西,怎么还能没有?”
“奴婢也这样问,可是内务府说,最近好几个娘娘在坐月子,尤其佳嫔娘娘还刚刚生了龙凤胎,红糖都供给她们了。”燕芝说完,气也没消:“我看他们就是欺负人,那几个娘娘再喝能喝到哪里去,难不成天天红糖水填肚子。”
“好了。”夏清阻止了她继续抱怨:“我们刚来,还是要避免纷争,没有就算了,上次的白糖还有一点,凑合着也可以了。”她说着,换上一身轻便的宫装,进了小厨房,陈嬷嬷和燕芝怎么也没有让主子一个人干活的道理,自然也要跟前,夏清倒也没有拒绝。
陈嬷嬷用筛子把面粉筛得细细的,夏清把一壶开水放在炉子上烧,待那水烧得滚起来时,把水倒进白糖里,沏成糖水,略略放凉,再倒入面粉中搅动,面团很快处理好,夏清再亲自擀成薄片,准备下油锅煎炸。
等到油倒入锅中后,陈嬷嬷就接了过来:“贵人小心烫到,还是奴婢来吧。”
夏清也不争,她刚刚走出去,就听见外面声音传来:“成公公到。”
成富进来,见夏清在此,请了个安:“恭喜贵人,皇上今晚翻了您的牌子。”
夏清顿时五雷轰顶一般,这时陈嬷嬷出来,听见成富这样说,喜极而泣,忙在夏清耳边小声说:“娘娘,这是好事,赶快谢恩啊。”
夏清脑子一片空白,只听有人提醒她要谢恩,才木木地回了一句:“嫔妾谢皇上恩典。”
她这反应被成富理解为高兴过了头,倒也没有露出破绽。
恩典?成富离开后,夏清苦笑,她并不想侍寝,一想到要和那个杀了她全家的仇人在一起,她就分外不爽。
猫耳饼做好了,夏清却无心吃了,她愣愣坐在床边,想着晚上可怎么办。
她心下正焦虑,外面小太监拉长的声音传来:“皇贵妃娘娘驾到……”
夏清猛然站起,她怎么这时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