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君呢?”两个人吃饭的时候,水树美织突然问她:“为什么没来和你打招呼?”
“不知道,”她尝了一口美味的拉面汤,幸福地微微眯起眼睛,“来不来有什么关系吗?”
“没、没有,”水树迅速摇摇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只是好奇罢了。”
结束了烹饪社的社团活动,顺子拎着烤好的蛋挞往教学楼外走,突然被后面的人蒙住了眼睛。
“猜猜我是谁?”背后的人低着头凑到她的耳边,说话时喷出的气流弄得耳朵痒痒的。
“请离我远一点,”顺子扯着他的手腕往下拉,声音异常冷淡,“灰崎祥吾君。”
“真是不可爱,”灰崎祥吾上前一步走到她的旁边,笑得痞气又浪荡,“才几个月没见而已,你已经变得更讨人厌了。”
“顺子桑,”他左手搭上顺子的肩膀,嬉皮笑脸地弯腰凑近她,“陪我去玩吧。”
“请你,离我远一点。”灰崎的鼻尖凑得太近,差一点就蹭上她的侧脸,顺子毫不留情地推开他的大头,再次重复了一遍。
“那就去游戏厅好了。”被推开也不恼,灰崎祥吾一把捞起她手里的蛋挞盒子,径自拆开吃了一个。
“你怎么进来的?”顺子也不管他,慢悠悠地拎着书包往前走,“逃课从静冈回来了?”
“明知故问,”十几岁的少年本来饭量就大,更何况是打篮球的运动少年,他三两下吃完了四个蛋挞,把包装纸盒团成一团准准的扔到了垃圾桶里。
“对我这种不良少年来说,”灰崎无所谓地舔了一口大拇指,“逃课才是正常的吧。”
顺子最受不了他这一点,比赛的时候也好,吃完东西也好,打完架之后也好,只要高兴,就要做这个动作。
“不要把大拇指往嘴巴里塞,”她从口袋掏出手帕递给他,“你满两岁了吗?”
“你猜啊,”他接过手帕随意擦擦手,把它塞到了口袋里。双手插在口袋里转身倒退两步,弯着腰看着顺子的眼睛,拖长声音扯着邪气的笑,“顺子姐姐——”
看着没个正行的灰崎,顺子别过头不理他,眼里却带上了隐约的笑意。
“你还没说你怎么进来的呢。”她们两个走出校门口,穿着便服顶着一头小脏辫,看起来流里流气的灰崎被门卫以怀疑的眼光追踪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