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六心里纳闷,手上却不敢耽误,继续捏腿,结果发现翻了身的齐王腿上的肌肉变得更硬了,几乎全身紧绷,整个人弓在那,像只虾米。
“殿下!”她吓了一跳,赶紧上前问询:“可是哪里不舒服?”
“没事,你出去。”李贞瓮声瓮气,话语里带两分急切,似乎着急赶丁小六走。
可是齐王这种情况,丁小六哪里敢出去,若是齐王真有个三长两短,她一条命都不够填。
想到这又往前凑近几步,探着头几乎要贴过去:“殿下,殿下,您怎么了,奴才这就下去唤太医。”说完,她起身就要往外跑,不料,手腕猛地袭上一只灼热的大手,扯得她脚步一滞,紧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后脑勺被磕一下,丁小六脑袋发懵,等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处境,吓得连气都不敢喘了。
她躺在软榻上,整个人被压在齐王身下,齐王的头埋在她颈间,一只手掐着她的腰,一只手护着她的脑袋。
“王爷……”她快哭了,声音讷讷,像蚊子叫。
“别说话!”齐王胸膛在她胸前磨了磨,硬梆梆的胸膛磨得她刚刚发育的小馒头一阵阵酸疼,幸好他只是上半身压在她身上,腰部以下都在榻上,若是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她早没了气。
“别怕,孤王小腹酸痛,忍一刻便好。”说话吐出的热气喷在丁小六耳边,令她耳后起来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整个人红得像是煮熟的鸭子。
“殿、殿下,奴才叫太医。”丁小六结巴着。
“不许!”齐王声音沉闷,掐在她腰间的大手,从背后攀升,最后掐住她后颈,语气狠戾:“今天的事,不许说出去,否则——”掐在她后颈的大手蓦然收紧。
丁小六快要吓死了,羽睫一颤一颤,小脸煞白。
李贞怕她看见自己猩红疯狂的双眼,将脸埋在她颈项,所以看不见她青白的脸色,不过却能感受到她轻颤的身体,心知自己是吓到她了,顿时心疼不已。右手赶紧从她后颈挪开,下滑到她后背,轻轻抚了抚,声音嘶哑:“莫怕,只要你守口如瓶,孤王不会动你。”
丁小六双唇发颤:“奴才、奴才一定守口如瓶。”
“乖。”李贞揉了揉她的腰,收紧手臂,将人箍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