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明显不过了。”她回答。
“秘密……您有时间听么?”马玄眼神诚恳,很是认真。
“说说看。”
马玄从楼梯上跳下来,踮起脚尖,费劲的贴着七月的耳朵。“那么,我们交换。”
“说说看。”七月再道一次。
“首先,我很烦恼,我觉得自己的某样东西好像是坏掉了。”马玄说完,放平了脚。七月也直起身子。
“你是说,生病了?”
“好像更糟糕。”
“很乐意为你解决,别着急,慢慢讲。”
“我的某样东西突然长出了毛毛,黑黑的,扯掉会痛,很痛,就跟头发一样。”马玄挠了挠后脑勺。
没等七月搭话,像是突然记起什么,马玄继续补充,“不,要比头发粗一点,弯弯的丑毙了。”
“老师明白了。不过,你们的生理课老师会回答你这个问题的。”
“我们从来不上生理课,课程表比新闻更不能相信。”
“你很幽默。”七月挠了挠马玄的脑袋。
“这很严重。”
马玄的眉毛拧成了一条笔直的墨线,小巧的嘴巴抿动几下。
没等七月缓过神,马玄便麻利地退下了自己的裤子。
“老师,你看。”他很认真的说。
七月被吓到了,嘴巴微启没了言语。
“你们在干嘛。”
“粗粗的嗓音——是王凡。”七月没有回头,闭上了眼睛。
马玄提上裤子,黑得发亮的小眼睛里透露着恐惧。
“杜七月!你很有必要来一趟校长室。现在!”
“好。”
“老师!”马玄喊住了七月。
“相信老师,那很正常,每个男生都会有。”七月抚摸着马玄的脑袋,温暖的笑着,这笑容里又是透露了委屈跟苦涩在里面的,像是室外那乍暖还寒的天气,并不是单一和纯粹的。
五味杂陈。
“在老师走后,校长总会悄悄得跟出去,然后开车,开得很慢。”马玄小声告诉七月。
“嗯,老师知道了,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