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闻现下在京城的考生文采学识没有一人能比得上温解元,再加上温宣现拜在左相门下,明年春闱的状元多半便是温宣了,舞象之年连中三元温宣若是成功那便是本朝第一人。”
“哼,不过是连乡试都要参考你文章的小贼,即便做了状元又如何?早晚会成为九皇子的弃子。”明明知道虞莜不过是挪移,但心中仍旧不快,讥讽的话很是自然就溜出了嘴。
不过是个黑心书生,他不介意帮温宣再爬高一点,等温宣爬到最高然后再一把将他从云端拽到地狱,伤过虞莜的人连苟活的资格都没有!
“说了不要皱眉,像个小老头一样。”虞莜不知道钱晟在这盘棋中居于何位,她相信钱晟已经将她能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自己,其余事等时机到了钱晟自会告诉她,左右虞家已经卷了进去,她羽翼未丰只能躲在钱晟身后,现在只能尽自己所能为钱晟分担少许几份忧愁。
调笑着抚平钱晟的眉间,其实更多还是心疼,钱晟不及弱冠却要如此……
“我已经习惯了,倒是莜儿你能不能多歇几日?若是对经商有兴致钱家的商号你随意挑。”见气氛不对钱晟立即转了话题,摸了摸虞莜已经恢复正常体温的额头,又在虞莜额发上落下一吻无不担忧地说:“你这身子其实我是想让你去百草庄休养几年的,在这边补药总是不足地,而且你还会时不时偷偷倒掉。”
“你怎么知道我偷偷倒了?”
“我猜的。”
“你真的是……”
“真的是很爱很爱你!爱了两世都不够!”
“臭不要脸!”
“爱你怎么就不要脸了?”
……
此后三日钱晟每夜都会来此,无非是抱着虞莜说些体己话,偶尔不小心被风带到院内去的话也足够让人面红心跳,不过一日后晚秋也不再因为好奇和担忧去听墙角了,因为也有一人让她开始烦忧。
虞莜的热症其实早就痊愈,但在钱晟强硬的态度下只得在家中再多休养三日,这还是在每晚软磨硬泡之下又“含泪”主动亲了下那人脸颊才商量出来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