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都没有她的课,也没什么事需要去学校,宋白决定好好地隐一个星期的身。
a市乔治·伯克大酒店
对比其他穿着大拖尾大露背拼死拼活的大家闺秀,刚从立交上堵车下来的宋白身上的巴洛克印花睡衣风上衣加上一条睡裤随意得有些匪夷所思,然而这一身却是出自某大牌的春夏最新款。
挎好了自己同款的巴洛克小包,宋白一边接电话一边拿过身旁礼仪小姐递给自己的一支金色马克笔在爱心墙上龙飞凤舞地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老宋我跟你讲了多少遍了你这样要不得,不要一天到晚在健身房跟人家小年轻较劲,我每次听到这种消息都担惊受怕啊你知不知道?pk什么pk,你当打游戏呢还pk。”签完名,把笔递还给礼仪小姐,跟着接待往大厅里走。
“嗯,我入场了。估计马上就要开始了。我来得哪晚了,还有两分钟才开始呢。这种慈善晚宴上都是些商业人士,又没什么我认识的人,坐着多无聊啊。”
坐到自己位置上,宋白看着大屏幕上循环播放的聋哑学校vcr,继续说:“你现在在干嘛?什么?在珠峰登山?你手机在珠峰信号这么好?而且大本营到峰顶落差五千米你现在都这么厉害了连气都不喘一个了?快别装了,说,你是不是在家跟那个小保姆包包子呢?”
“我就知道,包的什么馅的啊?豆沙?豆沙好,我喜欢,给我密封好让你小保姆给我快递几个来尝尝。我为什么会知道你在包包子?宋总,您可能得数数你跟我讲你在外面谈公事oranythingelse,结果我回去一看你在家跟小保姆包包子的次数有多少次?”
宋白换了一只手拿手机,另一只手拿着自己的小包翘着二郎腿坐在位置上,“不过您也稍微注意一点,我那去世了十年的娘在天上看着呢,您稍微检点一点好伐,是,我知道,真爱至上,您和小保姆是真爱至上,您和谁真爱至上都不关我的事,但您一次真爱至上的人数是不是多了点?”
那边似乎是嚷着什么,宋白把手机拿离远了自己的耳朵一点,过了一会又贴回耳朵上:“好好好我不管我不管,反正您注意一点啊,过两天我回去看您,嗯,好,注意身体,别忘了给我寄包子,拜拜。”
挂了电话,宋白叹了一口气,转过头坐正到椅子上,结果刚坐正就被身旁不知什么时候坐下的人吓了一跳。
刚跟一个爹打完电话,另一个爹就来了。
宋白扯扯嘴角:“岳院长?您怎么在这?”
岳家宝似乎是坐在这看她打电话有一会了,闻言他呵呵地笑笑:“我怎么在这?当然是来参加慈善晚宴啊。小宋你可能忘了你参加的这是一个关爱聋哑儿童教育事业的慈善晚宴,我可是贵宾,一会还要上台代表发言呢。”
哦,也对,这慈善晚宴是教育类的,院长级的岳家宝也是数一数二的教育界名流了,不像她现在代表的——一位揣着几麻袋银子往里砸钱的土大款。
宋白笑了笑,“好好好,我导辛苦,一会我给你带头喝彩哈。”
“带头喝什么彩,别丢人了你。”岳家宝嫌弃地看了她一眼,也跟着看了一会vcr,眼睛盯着大屏幕,开口问道:“你这几天躲得很开心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