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的第一件事永远都是做做做,只有做爽了做满意了才会老实停下来听她说话,慕青简直郁闷得要死。
“六十三天,我的极限,多一天都撑不过去。”趴在她胸前的人低声喃喃自语。
慕青勉强抬起酸痛的手臂,摸了摸.他的脸颊。
见证一个人从十六岁到二十二岁的成长,其实是件很微妙的事。
她从来没告诉过闻人禄,这几年每一次见他,他的变化都很大,偶尔甚至让她有种眼前人十分陌生的错觉。
他的胸膛与肩膀越来越有力可靠,肌肉的线条也越来越流畅漂亮,有时候她甚至觉得,他手臂稍稍用力自己就会被折断,那种纯男性的强势与力量,隐隐让她有些畏惧。
或许是慢慢成熟的关系,闻人禄在床.上的花样越来越多,慕青越恼,他越是来劲,敌不过他在床.上的强势,床下就只能加倍的“修理”他,越是被“修理”,闻人禄在床.上越是会彻彻底底“报复”回来,简直陷入了恶性循环。
慕青为此头痛得要死,她也不想这样,但如果不折腾闻人禄,她满心的憋屈几乎无处释放。
生活工作学习,她样样平顺,只有这一点,让她郁闷得想要吐血。
若是平常些就算了,天知道闻人禄从哪学的那么多花样,慕青只要一想起自己被当做实验小白鼠一样在床.上折腾,就恨得咬牙切齿,让她放过罪魁祸首简直是天方夜谭。
闻人禄很多事情都愿意顺着她,唯独这件,态度格外强硬。
不过慕青也有一个让她舒心的小秘密,闻人禄妄图让她怀.孕的计划永远不会实现。
从十八岁生日之后,安.全.套对闻人禄来说就是摆设,他很少用那些东西,除非想要玩情趣。
不管是希望通过怀.孕让她暂停求学回国或者携子逼婚,闻人禄永远不会有实现他意图的那一天,慕青对此再确信不过。
一想到闻人禄总要为她是否中标这件事苦思冥想焦心等待暧昧试探,她的心情总能好上不少。
所以,她完全不打算放他轻松一点。
时隔四年多再度回国,有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从d国首都转机回到熟悉的城市,慕青完全不想提前告知闻人禄,班曼曼也是临时从朋友那里得到消息,今天下午市中心拍卖行那里有她找了许久的女王花冠,因此两人结束工作后临时转机飞了过来。
班曼曼去找她梦寐以求的女王花冠,慕青则去了闻氏集团总部。
如果不是因为闻人氏太难听,肯定是要用家族姓氏的,那也是慕青第一次听到闻人禄抱怨自己的姓氏麻烦,虽然抱怨完之后他就以心情不好为借口压着她在浴.室做了一次,气得她用精心留长的指甲给他添了不少彩。
如果不是他要出门见人,慕青更想挠花他那张可恶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的几章字数很多,不过很不平均就是了╮╭终于到了快结束的时候了,不看到番外,大家不要轻易下定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