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没有那就没有吧。”维克多·淳也只是和他客套几句,他是现在血族势力中较为强劲的一波,但他为人好色,和他打好关系也不是不好的。
现在客套话说完了,她也很应该去做正事了。
血族之中现在真的像一盘散沙,有实力的人全都各自为政,名门之间各自为政,分派各种势力,已经是无可救药了。
若想再重整血族,将重权握在手中的话并不容易,起码,现阶段来说是不容易的。
不过她也不急,才刚刚醒来,先将贝利剿灭才是正事,其他的容后再议。
在离开舞场之后,她便转到一个无人的地方打算探查一下她被关押的长老在哪里,然而在她走到了半途,猝不及防被人一个用力拉了进去,药香的气味随即而来。
“樛?”她认出了他身上的味道,而且血族的夜视能力很好,她一下子就能看清楚他的容貌。
那人没有作声,只是仍然扣紧她的手腕不让她动弹。
他的呼吸逐渐安静了下来,目光缱绻在她的脸上,似乎在想着什么,在想着应该从哪里下手。
“樛,你怎么了?”维克多·淳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轻声道:“是想亲我吗?”
“你想多了。”奥斯汀·樛一听瞳孔微缩,立即放开了她的手,“我是见你走错了路提醒你一句。”
“哦?你又知道我要去哪里?”维克多·淳跟在他身后,高跟鞋踩在地面上,一下下,寂静又空旷,一步步,像是踩在他的心上。
“你来这里还能去哪里?不就是想找到那个沉睡多时却被利用的血族?”奥斯汀·樛做了这么久的赏金猎人自然是有自己的一套去调查情报的,他所得回来的情报不会比维克多·淳得回来的差。
“嗯?你不是想时时刻刻杀了我吗?怎么突然……却是想帮我了?”维克多·淳走到他身后一步左右的距离,双手背在身后,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吹了一口香风。
奥斯汀·樛简直要疯了,回头瞪她一眼,“你是一个女人吗?”
“嗯?难道我看着不像女人?”她继续笑着逗他。
“……你是女人的话,能不能矜持点?”奥斯汀·樛没好气地说道。
“难道我不矜持了?我都没有碰你啊,也没有强迫你。”维克多·淳似乎真的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算了。”奥斯汀·樛心情烦躁,原以为看到她之后会好一点儿,然而他觉得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淡定,相反地,更加烦躁了。
那股子烦躁源自于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想法,一想到那些人碰过她的人他就忍不住心头大火,想要将他们全都斩杀的同时也想将她禁锢在床上狠狠惩罚。
他要洗掉她身上的痕迹,抹掉她眼底的毫不在意,她怎么可以这么随意?
然而她不懂,她什么都不懂,她的眼里只有玩乐和调笑,她全然注意不到他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