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有暖气,她倒是不在意。
就只是没想到沈樛人前对她“热情”,人后会将她弃如敝履。
走前几步想要拉住他的手臂撒娇,他却突然打开旁边房间的门,转身对她笑道:“你今晚也累了,进去睡吧,睡醒就走吧。”
女人十分愕然,“不用我服侍你了?”
沈樛:“不需要。”
“为什么其他女人可以,我就不行?”
“哦?”沈樛听得出她话中有话,倒是有些兴味地看了她一眼。
“洪辰哥说让我好好侍候你,他说你之前的女人都是他挑的,你事后都说不错,但洪辰哥说我是最适合你的,为什么……”
“我今天累了,没空和你们周旋。”沈樛还以为她有什么话要对他说,一口打断她的话,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还有,别听他说我有很多个女人的屁话。”
“我不管,”女人见他要走,大着胆子上前死死拉住他的手臂,冰凉的肌肤贴近他的身体,她将他推到墙上,也开了旁边不知是谁的房间的门,踮起脚尖就想吻上去。
沈樛:“……”看来这次他去挪威还没把笑容给冻结了,这女人真是不知道一个“死”字是怎样写的。
然而,在她的红唇快要贴上来的刹那,她突然从手腕里翻出一枚针筒,往沈樛的腕间就要刺去。
沈樛眼疾手快,一把扭了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给扭在身前,背对着他,而她腕间的针筒也因为外力作用而掉到了地上。
“想杀我?注射毒针?”沈樛瞥了地上的针筒一眼,讽刺说道。
“你个混蛋杀我哥哥,凭什么我不能报仇!”
女人娇滴滴的语气倏尔一变,变得阴沉愤怒,听得沈樛微微皱眉。
他没什么兴致去探究她的来历,捡了地上的毒针注射到她的身上,看着她的脸色由红变紫,七窍流血而死之后,才放开了她。
从头至尾他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似乎他弄死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蚁。
沈樛神情平静地打了个电话让人来清场,临走的时候那女人好像还有一口气,伸手扯住他的裤腿,仰着头问他:“你……为什么可以这么冷血无情?”
“因为你不是那个对的人。”沈樛勾唇笑笑,依然笑得温柔无害,只是这次女人从他眼底看见的是无尽的森冷和冷酷。
沈樛解决了女人的事情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不断用水冲洗自己的双手,洗手液用掉半瓶之后他才停了下来收拾衣服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