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并不知道自己被他折腾了多久,最后的记忆是他抱着自己到浴池中清洗身体,叶淳累得只能趴在他的背上,一动都不想动,也动不了,再来几次,她大概真的是要废了。
偏偏沈樛食不知髓,许是觉得在浴池中还能玩出新花样,他又变着法子折腾了她好几回,这才满意地在她肩上深深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记。
叶淳最后是被痛醒的,抬头便看见沈樛的唇边染了血,她的肩头嫣红一片。
“哥哥,你为什么要咬我?”她怒极,可是脸上如樱花盛开般娇柔,微蹙的眉夹杂着风雪的清冷。
“你是我的。”沈樛简短答道。
“那你也是我的,我是不是也要咬你一口?”叶淳不甘示弱,回了一句。
“可以。”沈樛答道,露出半边肩膀,示意她咬一口。
“……”我信了你的邪!
“你肩膀这么硬,我咬不动。”叶淳扭了头,脸色绯红,觉得自己刚刚简直是丢人。
“还有更硬的地方,要再试一试吗?”沈樛拥着她,长眉微挑,带了几分笑意。
“不……不需要了……”叶淳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压根是不敢再动了。
沈樛许是还顾忌着她的身子,暂时按兵不动,但是在被底之下对她的纠缠还是没有停止,叶淳被他弄得头皮发麻,许多不该有的反应都上来了。
只能按捺住问他:“哥哥,你真的不告诉我‘药引’的事情吗?今天真丘道人来过,好像要春荷抽我的血?”
她说着还后怕地瑟缩了一下。
“妹妹以后都不需要充当药引了。”沈樛亲了亲她的鬓角,温声道。
“为什么?”叶淳转头想看他,心中突然闪过一个想法,却听见沈樛已经在她耳边说道:“因为他们要的是处子,而你已经不是了。”
他说着还坏心地捏了她的胸前一下,让叶淳忍不住惊叫出声。
“妹妹,你为什么还这么敏感?”
沈樛说着又掐了掐她的腰窝,趁着她反应不及的时候突然从后面进入,突如其来的冲击让叶淳连惊诧都来不及,便浅吟出声。
栀子花开盛夏,雷雨不停屋檐滴,辗转床前三天,似乎流连忘返。
然而再是缱绻缠绵,外面的政局也变得风起云涌。
今天沈樛喂叶淳吃饭的时候,叶七便在外面进来禀报,太子已经倒台,被贬为庶人,永生永世不得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