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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淳被他硌着分外不舒服,对上他幽黑炽热的眼神,她如梦初醒,忽而发现他们现在这样的姿势十分不妥。
她现在是跨坐在沈樛的身上,那套繁复的衣裙已经褪下了一半,露出圆润的肩膀来。
然而马车里密实不透风,她热得出了一层细细的汗,混合着熏香的味道,似让人意乱情迷的媚药。
沈樛看着她如梦初醒的眼神,唇边有戏谑的笑,“妹妹是后悔了么?”
“……”叶淳不知道该要怎样回答这样的问题,原主本来就是一个清冷沉默的人,因为长期被压抑,她的眉心总有淡淡的哀愁,但是也是这样的哀愁为她的清冷增添了几分烟火气。
现在她蹙眉浅思,对上沈樛包容惑人的目光,心头有几分慌乱,口不择言,“姿势……不太对……”
“哦?”沈樛微愣,突然明白了她在说什么,再次一个翻身将她压下,“没想到妹妹这般为哥哥着想。”
他说着又笑了起来,那笑声低沉,沉沉响在叶淳耳边,让她脸颊愈加红润起来。
她大着胆子抬头堵他的唇,半嗔半怒道:“我是为我自己着想,而不是为了你。”
“是吗?不论什么样的动作哥哥都有办法让你销魂。”
沈樛还在笑,口里说着让人面红心跳的荤话,大掌往下一移,灵活地解开她的衣带,那意思不言而喻。
叶淳心中有些紧张,此刻也充满了不确定性,最近每次喝春荷递给她的补药的时候她都会强迫自己不要马上睡去,每次真丘道人都会问一问春荷她的情形,并没有作过多别的事情。
久而久之,她发现春荷每次都要检查一下她的身体,回答真丘道人“她是否仍为处子”的问题。
这还真的是一个让人极度不讨喜的问题,她手臂上有守宫砂,可是她从来不检查手臂上的红点,而是直接检查她下面的敏感位置。
这真是让她十分尴尬。
尤其是在这种装睡的情况下,还要保持不动。
他们说她是重要的药引,然而每天定时给她喝药之外,其他什么事情他们都没有做。
是还未到时机去做,还是别的原因?
叶淳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她觉得自己一天是处子,想要知道的秘密一天都不会知道。
既然如此,如果她不是了,真丘道人,又或者说是她的母妃,会怎样对待她?
或许她彻底成为一名弃子,远嫁和亲了。
然而现在她的情况也是差不多。
待她彻底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和亲可能还是最好的结果了。
这样分析一番下来之后,她倒是想及时知道秘密是什么了。
但始终是冒险的。
他们不外乎是想以她为媒介,医治沈樛的病而已。
然而沈樛的病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