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也曾这样说过。所以,小月刚刚的话也是认真的?那你要不要考虑换一头毛驴应变一下?”
月枕石看着展昭的微笑,沉默几秒也会以了一个微笑,“暂且不必了,我个人比较适合稳扎稳打。都说因人而异,这个词还是很有道理的。”
“那还真是有些遗憾了。”展昭眨眨眼又牵着白毛继续往前走了,已经在心里记了一笔,有一位不省心的师父已经他受了,希望别再搞出什么强强联合。
月枕石一点都不觉得她不省心,看她做得这些事,从魔镜粉到羊毛牙刷子,哪一样不是为了让百姓的生活更舒心一些。
而且展昭再遗憾什么,遗憾她没有经历摔摔摔的过程吗?这种遗憾可以少有一些,她一点都不需要。
很快,时间就到了十一月冬月,是骡子是马总要牵出来遛遛。
月枕石终是要骑驴出城了,检验是否真的学会骑驴必须经得起走官道、土路、山路等等的考验,她就与一支由四位道士两辆驴车构成的送货队向煦霞观而去。
此外,胡舟让展昭跟着一起去,说是既然展昭教了骑驴之术,那么总该看看月枕石学得成果到底如何。
于是,六人四驴两车就缓缓离开了成都府。
冬月,寒风已至。
六人都披上了斗篷,戴上了手套才出门赶路。
月枕石骑得最慢就跟在队伍的尾端,何况她也不认识路不可能首当其冲走在最前方。而因为天寒风起,行路时谁也没有聊天吃风的兴致,这一路就显得有些安静,唯有车轮与驴蹄声特别回响在风里。
官道上往来的人开始还不少,但越靠近峨眉山也就渐渐不见行人了。
六人稍稍加快了速度,要在天色完全黑下来之前抵达煦霞观。
而在入山之后能够看到远处的煦霞观时,月枕石已经下驴牵着白毛走了,有一段碎石路实在是颠得她浑身不舒服,还不如走着稳当。
这一会前头的四位道士也放松起来开始闲聊了几句。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它去赶集,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不知怎么哗啦啦啦啦……’
月枕石没把词唱出来仅仅哼起了那个曲调,还正在想着白毛不会把她摔得一身泥,白毛突然调转驴头看向树林西侧。
“咴咴——”白毛难得叫了一声,这就撒开蹄子挣脱了缰绳朝着树林里跑了过去。树林西侧没有其他人影,只见白毛在一棵大树前停了下来,弯着驴头似是在啃草。
“它是没吃饱?”展昭不确定地说着,他记得一个时辰前还喂了白毛一把草料。
这是把月枕石给弄得懵了,白毛一向很乖,难道这么快就要自打其脸了?“这树林还有如此吸引它的野菜?这习惯不好,要教育一下,路边的野花不能采。”
白毛没有在采花采草,它是在刨坑,还回头朝着月枕石又咴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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