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春微笑道,“那正好,我们都去见见,总不能邻里对面不识。”
寒梅听她说话有几分文雅,倒还高看一眼,就转头给三人引路,“三位随我来……”
三人跟着寒梅进院。
这院子果然跟她们现下租住的格局差不多,就是有些年久失修的萧条样子。
走了几步路,就听到正房里传出喧闹。
正房门朝两边开着,当中摆着张水曲柳木四方桌。
有四个人围在桌边,手里都举着把叶子牌,正赌战方酣……
当中一位中年妇人,四五十上下,裹着石绿祅裙,翘脚踞坐,嘴里叼着管旱烟,眼睛盯着桌面儿,哪有工夫去管来没来客?忽然一把将自己牌掷了出去,“胡!哈哈,老娘又胡了!给钱给钱!”
陆瑶娘顿时惊呆了。
不,这不可能是五郎常常挂在嘴边的那位早年守寡,辛苦拉扯教养儿女的孙太太!
然而陆瑶娘再打量其他三位牌友,都是婆子,个个都生得奇形怪状,衣着明显比中间这位还不如。
那妇人从三个牌友那儿抢过了自己赢的铜子,一面数一面笑地藏进了自己腰间的荷包。这才有工夫搭理来客们。
“寒梅啊,这来的都是谁?不是叫你去买些酒菜回来嘛?这都两局完了也没见你拎回个屁来,你有跟我五郎眉来眼去的工夫,不如多伺候你未来的婆婆才是正理……”
妇人耷拉着眼瞥了瞥三人,就转去数落寒梅。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又是在外头受冻的一天,头有点晕,有bug的话明天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