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夏洛克满脸鄙夷的不耐烦,仿佛伤口深愈见骨的手不是他的。
“可能需要缝针——”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医生的话。
响的是苏拂的手机,她接起来,那头传来雷斯垂德探长气喘吁吁的声音:“抓住了,谢谢——”
夏洛克劈手将手机夺了过去:“留着他别动,我有话要问——显然你还没有离开阿波利斯广场,周围的全是风扯着旗子的声音和对面写字楼大屏幕上的广告声——我马上就到,五分钟!”
“不用缝针,赶紧包扎,给你两分钟!”
医生:“……”
两分钟之内当然不可能包扎好,苏拂扔下钱直接将药水和纱布医用棉等带走,追着夏洛克去了广场前面。
广场周围正在撤去隔离带,周围的行人指指点点,雷斯垂德探长正在指挥着两个警探将科利尔押上警车。
“哦夏洛克,这次非常感谢——呃,”他本来想去握住夏洛克的手,去发现这个家伙举着一只血淋淋缠了一半纱布的爪子,话就噎在了喉咙里,“你的手,怎么回事?”
苏拂才在他身边站定,手里提着一包酒精棉花之类的玩意儿。
雷斯垂德探长带着他们俩一起回去了苏格兰场,在中途的出租车上,苏拂尝试了三遍去包扎夏洛克的手,但是都没有成功,最后还是夏洛克自己缠的纱布,比苏拂缠的好一万倍。
苏拂忧伤的心想,妈卖批要不是因为老子不会用愈合咒……
“苏,我对你的动手能力再一次产生了怀疑,”给纱布打结也不忘打击苏拂的夏洛克道,“你除了强迫症发作之后把我的东西摆的一件都找不到之外,还会做些什么?”
苏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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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从苏格兰场出来回贝克街时,伦敦街头已然华灯初上。
苏拂捂着嘴打了个呵欠:“咱们快回去吃饭睡觉吧。”
“你刚才在苏格兰场还没有睡够吗?”
苏拂又连着打了好几个呵欠:“趴在桌子上怎么睡……”
事实上她一秒钟也没有睡着,她只是单纯的不想面对着讯问的警官和犯罪嫌疑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