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帅哥是会挖鼻孔的，而且还是白泽。

这种认知在余霏霏脑子里反反复复的来回翻，一开始她差点跳起来了，但是忍住了，现在很想笑，很想大笑，但是还是得忍住。

白泽说：“你可以笑的。”

余霏霏内心在翻腾，面上却很正经的摇摇头。“不啊，我觉得挖鼻孔很正常啊，大家都会挖的。”

啊啊啊，不行了，好想笑，觉得白泽特别可爱怎么办。

白泽嗯了一声，眼睛看着前方的车流，她的本意是逗余霏霏开心，可当事人好像并不觉得好笑。

还得继续努力才行。

于是一种诡异的气氛一直在车里转啊转啊转，直到车开到派出所门口。

时间不早了，但是门口依然有人进进出出，很忙碌的样子。

白泽让余霏霏坐在车里等，自己进去打听纸片人的消息。过了一会，他走出来，直径走过来坐进车里。

“今天晚上他出不来了。”

“为什么？”她不太懂这些程序。

“不知道，对方不肯说，我明天让陶添过来试试，他比我有门路。”

这种靠关系才能做到的事，交际小能手陶添最擅长。

“那他不会一直被关在里面吧。”

“不会，他没犯什么大事，就闯个女生宿舍，没偷东西，也没做什么其他的，很快就出来了。”

余霏霏哦了一声，“你说他干嘛闯女生宿舍啊。”

“之前就有看到他出现在我们学校，但是当时是操场，离我们宿舍还是有距离的。”她回忆道：“就算是观光旅游也应该知道女生不能乱闯的。”

白泽笑道：“你就没想过他也许是真的变态，到女生宿舍是图谋不轨。”

“没有。”她看向窗外，周围很静，静的能听到风滑过地面的声音，“他来甜品店的时候，说话声音很大，很嚣张，但是他给我的感觉是，明明没有那个气势，却故意把声音放大，有时候反而证明他内心并没有那么自信。而且虽然很凶，但是并没有恶意。”

和蜗牛先生不同，蜗牛先生大概是平日里作为领导什么的习惯对下属指挥或发表不满，但是纸片人却是故作强势。

“嗯，你说的没错。”白泽手指抚摸着下巴，撑在车窗沿上，“其实像他这样的纸片人，以前都是依附主人而生，他们依靠通灵师的灵力而行走，飞行。只不过现在他自己成精了，但附属物永远是附属物，他们就算有自己的意识，也忘记不了初衷，那就是寻找主人。”

“纸片人以前多是用来探路，搜集情报，甚至用来做武器。因为形状小而薄，好藏身，好躲避，用得到的地方很多。但是用完之后，如果没有被烧毁，他们的最终归宿还是找到主人。”

余霏霏听懂了，“所以你的意思是说，纸片人来我们学校是为了找到他的主人？”

白泽点头，“我想九成是这样。”

“我们宿舍楼有那个什么通灵师？”

“不一定，这个纸片人既然已经成精，想必时间不短，通灵师是普通人类，活不了那么久，可能是转世。转世会带有前世的气息，他也许是在你们学校探析许久，才寻得主人的气息，去到你们的宿舍楼。”

余霏霏想起那个叉着腰的女生，所以，那是他的主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