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南枝半点睡意没有,越看越兴奋。
众人散去之时,莫春风长长打了个哈欠,半个人倚靠在宫南枝身上,双手摸摸她耳垂,宫南枝浑身一痒。
猛的一脚跺在莫春风脚面上,那人悲愤的抬眼看她,略有些梨花带雨。
一人悄无声息落到二人面前,带一张银色面具,只露出两个眼睛一个嘴巴,气质却是极好的。
莫春风警惕的将宫南枝拉到身后。
那人微微笑道,“宫家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宫南枝一头雾水,又仔细盯着那人看了几眼,“这位兄才,你怎知道我是女的,你说又见面了,莫不是我们以前是故友,可是故友见面,不应该坦诚相见吗,你为何遮遮掩掩,这般见不得人。”
那人定定望着她,许久,叹一口气,“我以为这样你也能将我认出来,罢了。”
说完,自己伸手摘下了面具。
一张超凡脱俗的清新面孔,无比清澈,清冷淡然,只是,任凭宫南枝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在脑子里飞速把自己认识的人,能想到的人都过了一遍,也没能认出这人来。
“这位兄才,想必你是认错人了,我反复看你许久,竟丝毫不记得在哪见过。”
男子怅然若失,又往前一步,“那你再仔细将我看上一看,可真的不记得了。”
莫春风双手不经意间将她往后再扯一下,面上已是泛了怒意。
宫南枝伸过头去,当真又仔细看了半天,许久摇摇头,“兄才莫要开玩笑了,你定是认错人了。”
男子整整衣衫,宫南枝望见他腰间夹了一管玉笛,突然激动的问到,“你莫不是江湖人称玉笛公子的夏瑾年?”
男子只觉得胸口翻腾,波涛汹涌间双手扶额,重重叹息道,“在下不才,却不是那玉笛公子,只是会吹几首曲子罢了。”
宫南枝眼神暗暗,心想,这是哪家痴情男子,半夜眼神不好,将自己错认了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