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1章 庶子高门(85)三合一

敛财人生[综]. 林木儿 9899 字 8个月前

“公主殿下斩杀了十八个宗室子弟,完成了新军整编。”来福又重复了一遍。

“杀了……十八个!”甘氏看向林长亘,“还都是宗室子弟。”

林长亘一下子就变得惶恐了起来,这孩子下手怎么这么重呢?这可是杀人啊!

甘氏却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是我的闺女!这就是我的闺女!做得好!做的漂亮!”说着,就朝来福道:“去兵部,请方天大人过来。”

林长亘站在当场,有些手足无措,心里更是多少有些害怕。

甘氏却摆摆手:“行了!此次也不追究你私自调兵的责任了。先下去吧。”

林长亘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夹在则母女中间,真是难为死人了。

等林长亘出去,甘氏脸上的笑意慢慢的收了起来。手里摸着案几上的镇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方天也已经知道了城外的消息,在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就知道,宸贵妃会召见自己。果然!传召来的这么迅速!

等到了御书房,见到了始终在御书房处理政务的宸贵妃,他躬身行礼,“娘娘,有何吩咐。”

“拟旨吧。”甘氏淡淡的说了一声。

方天没有意外的应了一声,去一边的案几边坐了,铺上纸,研磨提笔在手,等着甘氏发话。

等林雨桐赶到了宛平,才坐稳没多长时间,圣旨就来了。这叫林雨桐很奇怪。但还是看了老帅和徐茂才一眼,起身迎了出去。

如今这圣旨的分量太低了。因为谁都知道皇上死了,但偏偏连个新君都没有。所以,这个旨意,不管是议事阁发出来的,还是宸贵妃发出来的,都不可避免的叫人觉得名不正言不顺。林雨桐这次能影响这么多人,带动这么多人只尊崇她的意思,而不是朝廷的旨意。就是这个原因。所谓的抗旨,在眼前这个局势下,根本就不成立。没有皇上,哪里来的圣旨?这些人根本就不怕这所谓的罪责。另外,林雨桐是公主,她的驸马偏偏也是宗室。按照利益来说,宸贵妃没有道理不选自己的女婿而选别人。所以,很多人不自觉的,其实将宝已经压在了四爷身上。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林雨桐这次的安排,才算是顺利的推进了。这个道理,她心里比谁都明白。并不是自己真的有什么王霸之气,转瞬就能叫人纳头就拜,甘为驱使。

来传旨意的是来福,见林雨桐带着两人过来,就赶紧过去见礼。然后再站好,准备宣旨。等看到这几个人都没有跪下的意思的时候,他赶紧道:“出门前,娘娘和各位大人有交代,可免跪礼听旨。”

林雨桐敢保证,这话一定是来福自己加进去的。只有如此,才能保住甘氏和议事阁的体面和威严。好似再说,不是你们不跪,是我不让你们跪。她嘴角动了动,到底接住了来福的话,“多谢娘娘!”

来福明显松了一口气,连忙宣旨。

旨意的内容很简单,就是将温云山,徐茂才,连同新军的统领姜中,都归林雨桐辖制,一切听从林雨桐的调遣。

来福笑眯眯的将旨意交给林雨桐,“如今的新军,被娘娘赐名为威虎军,姜将军正式任命为威虎军统领了。旨意在之前,已经发下去了。”

林雨桐就不由的挑眉。徐茂才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温云山,一时之间还有些没明白这旨意是什么意思。他们本来就是听云隐公主的,新军也是云隐公主组建完成的。之前不见旨意,如今已经做成既定的事实了,却补了这么一道圣旨,这是什么意思?

来福低声跟林雨桐道:“总归,娘娘还是疼殿下的。”

可林雨桐却笑笑,没有说话。她心里不由的想起以前看过的一本叫做《小王子》的童话书。故事中的小王子说让国王给太阳下命令,它想看到日落。国王却要翻了厚厚的日历之后才说,可以下命令,但是命令得在晚上的七点四十左右才能下。

她至今都记得书上的原话,它是这么说的:国王所要求的主要是保持他的威严受到尊敬。他不能容忍不听他的命令。他是一位绝对的君主。可是,他却很善良,他下的命令都是有理智的。

如今,当童话故事在现实中重演的时候,让人心里不由的多了一些难以言喻的滋味。

文采客气的将来福送了出去,林雨桐却将盖着玉玺的圣旨给了温云山递过去,“拿着吧。有这个在,就不算是抗旨了。”

温云山呵呵一笑,将圣旨又给了徐茂才:“这个东西……还是你收着吧。”

林雨桐摇摇头,玉玺还是那个玉玺,只是拿着她的人身后没有了撑面子的人,这含金量可就大打折扣了。

她回到帐篷里,强迫自己不去多想,只想快点睡着了,好养精蓄锐。

这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猛地,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林雨桐一跃而起,就从帐篷里冲了出去。

黑玫急道:“是老帅叫人来请殿下。”

林雨桐点点头,抬腿就走。却见不远处,围着一圈火把,照的灯火通明。林雨桐走过去,就见地上埋着一个直径在一米以上的大水缸。而水缸露出地面的,只有一匝长。她近前看,原来这水缸里放着水,此时举着火把一看,水缸里的水微微荡起了水纹。水纹由东北方向起始,朝外一层层的荡开。这种东西,她还真是第一次见,这是根据固体的传声速度最快的原理,测探敌情。

就见老帅上前,趴在水缸沿上,贴着耳朵在上面听了不少的时间,才道:“在东北方向,如今距离咱们的位置大约在三十里!”说着,他就起身,朝徐茂才喊了一声,“击鼓!备战!”

林雨桐又朝那水纹看了一眼,只凭着眼睛看,自己是没有办法推测声源距离自己的距离的,这若不是有丰富的经验,绝对做不到。

“殿下!”温云山拱手道:“还请殿下去宛平县城中督战!”

林雨桐笑道:“走吧,老帅!我不上战场,凭什么叫弟兄卖命呢。”

文采已经将弓箭递到林雨桐手里了。林雨桐背上弓箭,翻身上马,“走着!”竟然真的骑马朝着前沿阵地而去。

夜色浓重,大战一触即发。林雨桐站在瞭望台上,感受着大战即将到来的气氛。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的,远处也有了动静。马蹄声跟滚滚的雷声似得,远远的传了过来。

可等了一个时辰,对面却没有动静。这叫林雨桐有些奇怪。她从瞭望台下来,恰好碰上急匆匆前来的老帅。

“殿下!”老帅手里拿着一个东西给林雨桐塞过来,“您看看,这是什么?”

林雨桐接过来,确实一方白色的素绢。她打开,一看竟是四爷的笔迹。上面寥寥几句,竟是叫自己先放第一拨人马过去。

老帅将之前的急报拿出来,指着上面那个翘着尾巴的狼问林雨桐,“这个第一拨人马,是不是就是指这个驯服之后的头狼?”

林雨桐将手里的绢帕看了又看,指着最后一个类似于梅花的图案道:“您瞧,这是梅花篆字。一般人根本不认识。但是我跟驸马,又都是认识的。这个字是‘防’字。他当时给对方写了这个凭信,但是也给咱们提醒了。这个防,就是叫咱们防备。这再驯服的狼,那也是狼。狼行千里吃肉,这是它的本性,是改不了的!”林雨桐将手中的帕子收起来,低声道:“按照现在的情况,我大致推断一下,您参详参详是不是这个道理。这个头狼跟它身后的四匹狼,是有嫌隙的,而他在他们中间,实力却是最薄弱的。他之所以跟驸马合作,就是想借着咱们的手,将他自己的敌人,也就是这剩下的四匹狼给铲除了。这就是典型的借刀杀人!等咱们跟他的对手杀的你死我活,又趁着咱们对他的防备之心小,恰好又将兵力都集中了过来,京城的其他几路应该是最薄弱的。如此,他正好可以趁虚而入,直抵京城。”

温云山点点头:“殿下的想法,是最合理的。我也是这么想的。幸好,咱们有准备。新军虽然新编成,但想来也差不了多少的。”

“可即便是如此,也不能大意。”林雨桐低声道:“老帅,咱们放他们过去,然后,您给抽调五千精兵,我绕道尾随其后,跟姜将军这将这拨人给包圆了。咱们分两部分,包了他的饺子怎么样。您在这里坐镇,跟驸马配合。我带人跟姜中配合,这五万人马,咱们留定了!”

嘶!

温云山被林雨桐一吓,叫胡子给揪下来好几根,“殿下!战场上的事,那可都是真刀真枪。您可想好了。”

林雨桐一笑,“您放心。实在不行,将冯源给我。他是您的爱将,有他领兵,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温云山沉吟半晌,才点点头,“那行,我这就叫冯源点兵。然后打发人给对方送信,大开方便之门,允他们先过!”

“对!这才是瓮中捉鳖,关门打狗!”林雨桐说着就哈哈笑了起来。她不由自主的朝远房看去,四爷就在几十里外吧。快了!明儿大概就见着了。她的心情不禁飞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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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大敌当前,林雨桐这一晚却睡的很安稳。一早起来,给大腿上磨伤的地方涂了药,包扎好,这才起身,匆忙的吃了饭。

三喜见林雨桐又要出门,忙道:“殿下,黑玫等在外面等着,您带着她们吧,别一个人来回的跑。”

林雨桐点点头,一出门,就看到文采和黑玫站在门外。

“走吧!”林雨桐对二人说了一声,抬脚就走。自己身边,光带着女人,有时候办事并不方便,所以,只能先用着文采。去哪还真是都得带着他。

辰时。

城外三里演兵场。人头攒动,叫嚷声,说笑声,逗趣声,夹杂在一起,跟集市似得,闹腾的厉害。站在点将台上看去,下面乌泱泱的人头,人数倒是不少,但这一瞧,就是杂牌军。靠着这些人去打仗?很多禁卫军的将士都撇嘴。这他娘的不是送死吗?

那站在最前面的,穿的都是禁卫军的服侍,就自然是禁卫军的人。这些人的身份都有些来历,天然就有优越感。因而,全都站在了最前面。

之后站着的,都是步军衙门的人。这些人可不是杂牌子,他们一个个手持长矛,站着倒是一动不动,看着比禁卫军的纪律还要严明些。

在他们身后,带着腰刀的,拿着棍子的,都是五城兵马司的人。这些人很多都在街上混的油滑的很。来的人不少,可真乐意的也没有几个。进五城兵马司的人,其实都是多少有点怕死的,要卖命求前程,何苦进兵马司呢。他们别看这披着军皮,其实瓤子里还真比不上衙门的捕快。

更远些的,也看起来勉强算是一个方阵的,这看一眼,就叫人觉得真是一言难尽。这里面有穿长衫绸缎的,看起来不是账房就是管事,也有些穿着青布的衣服,像是小厮。更又那身上打着补丁,手里拎着锄头铁锨镰刀的,像是庄户人家。

剩下的,就是满场游走的这一部分,丝毫没有半点规矩可言的,可偏偏占了整个人数的一半。看打扮,这里面有护卫,有小厮,更有穿着绫罗绸缎,一看出身就不凡的人。

林雨桐站在上面看着,眉头就不由的皱起来。这要马上成军,谈何容易?整个一乌合之众!

她朝黑玫看了一眼,吩咐道:“击鼓整军!”

黑玫看这都有些一疼,但还是应了一声,转身就去了一边,双手拎起木槌,狠狠的敲在鼓上。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整军的战鼓瞧响了。场中的人静了一下,然后朝站在高台上的林雨桐等人看去,继而,下面又窃窃私语了起来。每个人的声音都不高,但集合成万的人一起私语,那个嗡嗡声,恨不能响破天际。

文采小心的看着林雨桐的神色,见她的脸上并没有任何喜怒,心里替下面的这些人捏了一把汗。

此时,耳中猛地响起了一个粗犷的声音,“敲敲敲!敲个球!老子刚打了个盹,就被吵醒了。他|妈|的!不长眼色的狗东西!什么玩意?不叫老子养精蓄锐,老子哪里有力气打仗?没有老子,凭着娘们能顶什么?要真是天姿国色,还能用用美人计……”他絮絮叨叨杂七杂八的说了一大堆,偏声音还不小。

林雨桐身后的几个女护卫脸色顿时一变,这人说话也太难听的。这是骂谁呢?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这不是冲着公主来的吗?几人正要上前,文采摆手示意她们不要动,并用下巴点了点林雨桐,叫她们看看这位的意思。她们这才朝林雨桐脸上一看,却见这位殿下的眼里满是兴味,就那么静静的看着。

叫嚷的汉子二十啷当岁,长了一张黑脸,偏偏穿了一件粉色的,花里胡哨的百蝶衣。头上的发髻还簪了一大朵牡丹。如今这时节,牡丹可是花房养出来的,出门气温一低,那红牡丹就焉了吧唧的半垂着。本来衣服穿着就够辣眼睛的,偏偏这货还将领口大开着,也不嫌弃冷,那领口露出来的地方,两枚新鲜的‘草莓印’十分醒目。只打眼一瞧,就知道这货昨晚上都在干什么了。

下面的人开始还不敢应生,都在观察林雨桐的反应。却发现上面的人根本就没反应,这他娘的,也太软了。

“真他娘的软蛋。”这汉子哼笑一声,又靠在两个小厮的身上打盹了。

站在他身边的一个汉子,脸色赤红,衣服褶皱,走两步还摇头晃脑,这位明显是宿醉没有醒的,不知怎么的,就顺嘴接了一句话,“金五,你他娘的说的是狗屁!人家那是软蛋吗?人家那是没长蛋!”

他说话的时候,没压制声音,听到的人马上就轰然大笑。那离得远,没听见的,也好奇的朝听到的人去打听,于是,场中就更乱了。

林福带着庄子上的人来,没想到遇上这样的场景,他小心的朝林雨桐看去,不免有些焦急。他侄子在后面问道:“叔,这公主也太……”

“住嘴!”林雨桐呵斥一声,“传话下去,都将嘴闭上。不管别人怎么样,咱们不能拆了殿下的台子。”关键是这位姑奶奶在林家的时候,就不是好脾气的。如今只能是脾气见长了,哪里能真就被这么一伙子给压下去。他可是知道的,这位除了脾气大,还特别能忍,在林家那么些年,不到最后出嫁前,谁知道这位是那么个厉害的性子。如今看她不言不语,他心里当然就更加的小心了。

林雨桐在上面看着,禁卫军没动,步兵衙门的也没动,五城兵马司这些倒是想动,但他们也知道上司是这位的亲公公,所以,作为自家人,他们必须给公主撑面子。好歹没乱了。就连后面的松散方阵都还算是规整。

林雨桐心里就有数了。

被醉汉叫做金五的花蝴蝶被这一打扰,也没办法歇息了,干脆就站起来,对着醉汉笑道:“金十三你他娘的喝成这个德行了,还敢来?你来干嘛的?送死的吧!回去回去!你家老爷子刚从水里捞上来,还不定挺不挺的过去呢,你不在床前当孝子,跑到这里显眼?真不是玩意!”

周围人哄人一笑,心里不免腹诽,人家的老爷子刚才水里捞出来,难道你家老爷子不是?他娘的,大哥莫笑二哥,都是一个德行。全他|妈不是玩意。

金十三哼笑一声,顺嘴就打了一个酒嗝,摇摇晃晃的站着金五道:“老子喝醉了又怎么了?就你这样的老子照样能打仨。你看看你那德行,昨晚又宿在小桃红的被窝里折腾了吧,没被那骚|娘们给掏空了吧。哎呦呦……不是小桃红,你看你胸口那玩意,小桃红的嘴可比那个小多了!”

这样的话简直就是男人们最喜闻乐见的了。都支棱着耳朵听着,想听听里面有多少风流韵事来。

金五将衣领一整,“你知道个屁……”

这些货再说什么林雨桐没听清楚,就听文采在耳边道:“这两人都姓金,只怕是宗室。”别的人也不可能这么放肆。

林雨桐朝金五看去,就听金五道:“……老爷子不待见咱们这样的,带着有出息的南迁了,就将咱们留在京城……哈哈……谁能想到,咱们才是老天爷的亲儿子,老天爷偏疼咱们这样的。这会子有出息的那些可都是死的死,病的病……咱们宗室可就剩下咱们这么一伙子了……兄弟们,打了这一仗,等立了功,说不得也轮到咱们去金銮殿上坐坐……你们说对不对?”

“对!”一时之间,周围都是鼓噪之声。

“就是……太子空缺,连个皇子都没有,不指着咱们能指望谁?”

“是啊!还能指望着娘们为金家传宗接代……”

“咱们弟兄,那也是金家的根苗,这江山天下,就指着咱们呢!”

种种声音不绝于耳。林雨桐此时才笑了,她看了黑玫一眼:“带着你的人,将刚才那几个说话的,全都押上来。若是敢反抗,不必留手,杀无赦!”

她的话很轻,可听在几个人的耳朵里,却跟炸了一样。

杀了?那可是宗室子弟!之前救人救的那么拼命,如今杀人也杀的毫不留情。

林雨桐见黑玫没动,就看了过去,“怎么?不敢?之前救人,是因为当救。现在杀人,是因为该杀!”

黑玫一想,还真是这个道理。她抬起眼睛,跟林雨桐的视线一对上,心里突然就升起了一股豪情:“不就是杀人吗?敢!为甚不敢?谁不是两肩膀扛着一个脑袋的?谁怕谁?”

林雨桐这才笑了,拍了拍黑玫的胳膊,朝身后的二十多个姑娘道:“去吧!去试试吧。试试他们的脖子是不是比你们手里的刀更快!”

这会子娘子军顿时面容一肃,齐声应是。

下面的人终于注意到了上面的动静,先是愣了一下,就有人喊道:“这么凶悍的女人,难怪嫁不出去?倒贴银子都不要……”

黑玫面色一变,顿时就从高台上跳下去,三两步冲到人群里,揪住这人的衣领,就将人给提溜了起来,另一手也搭上去,一把将人给举起来,用力一扔,就见一个七尺汉子就被仍在了高台上,滚了两圈,刚好落在了林雨桐的脚边。林雨桐抬起脚,将这人扒拉着看了一遍,就对黑玫道:“没死!你用的劲太小了。这样的玩意,死了都不可惜。”她说着,就踩着这人的手上,文采就听见咔嚓一声,这是手骨断了吧。

紧跟着,那人发出猪嚎一般的惨叫声。听的下面人都是一愣。

这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下面有发出声响。叫嚷的正是那金五:“哪里来的野丫头,敢对爷动手,老子告诉你,老子家的洗脚婢,都比你体面。别碰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