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嘴唇紧抿:“你在我身边,他不会出现的。”
“老子还不至于凭女人抓犯人!”
哟,老子都出来了。司徒钊在一旁静静看戏,只差一壶酒和一碟油炸花生米。
木木终于明白了他的自尊心,鼓鼓嘴没说话。
宇文凉也不敢真惹她生气,语气稍稍平复了些:“你就因为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和我吵?”顿了顿,循循善诱,“我重要还是他重要,恩?”
木木几乎是下意识开口:“你重要。”想了想觉得回答得太快,没面子,补道,“还有小依米。”片刻,偷觑了宇文凉一眼,声音小小的,“还有我自己……”
宇文凉嘴角有些绷不住,再作不出冷漠的样子,只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司徒钊实在忍不住,微微侧身,故作正经:“我先出去看看我干女儿。”也不管有没有人理他,径直起身离开。
见司徒走了,宇文凉对木木伸手:“过来。”
木木觉得自己要有骨气一点。
“我不。”
“有话好好说。”
明明是他先胡搅蛮缠的。木木抱臂微笑:“我不。”
宇文凉收回手,反思了一下方才的言行,决定采用温和的方式。
他要和她讲道理。
“不管他有没有杀人,这些事都因他而起。他的危险不仅在于能不能杀人,还在于他背后隐藏的一切。”
木木放下手臂,点头表示同意。
“若我不在你身边,他对你突然起了杀心怎么办?”
木木认真想了想:“你可以待在一个离我比较近,但他又察觉不到的地方。”
宇文凉摇摇头:“若我还是来不及呢?”
木木笑道:“你怎么这么不自信呢。”眼珠一转,记起什么,“虽然你不在我身边,可是我有你的护身符啊。在车前的传说里,人有了护身符,就会有好运的。”
宇文凉一怔:“护身符?”他什么时候给她的。
木木见他不信,忙从衣领里扯出一条红色的布绳,布绳尾端缝着一个小香囊。
“我把你给我的信放在里面了,唔,还有你的头发,我晚上趁你睡着时偷偷拔下来的……”
宇文凉的目光柔和了许多,他再次向她伸手。木木没等他说话就乖乖走了上去。
“拔了几根?”
“一,一根。”
明显不信:“真的?”
木木吞吞吐吐地开口:“方嬷嬷说,六和八都是比较吉利的数字,我想着多两根应该也没什么。”
“这样啊,你再过来些。”
木木将护身符塞回衣领,戒备地看着他:“你要做什么——”摸摸自己的头发,“你要是也想拔来作护身符的话,我可以自己来吗?”他力气太大,拔的时候肯定会痛。
宇文凉淡淡看着她:“过不过来。”
木木认命地走到宇文凉面前,被他轻松搂入怀中。
头顶忽然传来他好听的笑声。
“你不要害怕,我就是想要,亲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