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卷上，奈奈书写的字体娟秀端正，正如奈奈本人一样，让人看得舒服。被突然赞美字迹，奈奈有些尴尬。从小的时候，奈奈就特地有留意培养好的书写习惯，虽然没有专门练过，但是很喜欢照着字帖上的模板模仿，久而久之，自然不会差。

字如其人，很可惜的是，每次别人看到她的字在看到她的样貌，总有些落差。

奈奈羞赧道，“没有，一直都这样的。”

“一直？”赤司不知怎么的，又继续追问了一句。

奈奈没放在心上，点头嗯了声。

回答完，奈奈觉得有点奇怪，但是又察觉不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只是看到赤司的笑意的加深了些许，忍不住疑惑问道，“是题目做错了吗？”

“没有。”赤司在最后一道题的末端划上了鲜艳的勾，边递给奈奈试卷，边把红笔放好在一边，突然看着奈奈，认真说道，“奈奈，我想，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帮你补习了。”

“最后一次？”虽然一开始觉得很变扭，但是自从习惯了这样的模式之后，突然结束了，奈奈有些不习惯。“果然，还是我麻烦赤司君了。”奈奈想起每次大中午，别人都在补眠的时候，赤司都要陪自己补课，越发觉得不好意思。

奈奈低下头道歉，额头却比一只大掌托着，炙热的体温从皮肤灼烧着奈奈冰凉的额头，奈奈一怔，抬头，这才发现，赤司的脸色愈发的不正常，眼睛猩红一片，皮肤染上了异样的粉色，嘴唇干涸的起着一层皮，新鲜的血液从伤口的缝隙里流了出来。

“赤司君，你没事吧。”奈奈想要凑近，关切问道。赤司却故意拉开了一些距离，目光灼灼，语气却是冷静淡定，“没事。”

赤司看了眼奈奈做的试卷，眯起眼睛，轻笑道，“西园寺，你现在的成绩已经不需要我的帮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