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武烈。”李警官像点名一样，看了那个黄毛一眼。

那黄毛巾直接从座位上站起，“是！”

“11月12号下午五点到晚上12点，你们都在干什么？”因为知晓另一个房间里还有人在观看，李警官也变不墨迹了，直奔主题开门见山。

“下午四点半左右，韩在文把我们叫了出来，约着到首尔去。”金石似乎被吓破了胆，一个大男人声音跟蚊子叫似的。“我们到了首尔就去了平常常去的洗车店洗了车，蒸了个桑拿以后，便驾车回来了。”

以韩在文那辆车的均速来算，从这里去一趟首尔，确实需要两个小时时间，一来一回要花费四个小时。再加上洗车蒸桑拿，时间确实是对得上的。

李警官询问之前，看了看他们第一次接受调查时候说的话，却是也没有太大出入。

“你们回来的时候喝酒了吗？”李警官抛出下一个问题。“车祸是怎么发生的？”

说来也是蹊跷，韩在文发生车祸的地方，是新修的公路，路况正好，且路的两边都新安了路灯，视线也是不错的。

根据录像来看，韩在文发生车祸的时间，应该是，晚上10点30左右，路上车子不多，一般人开车两个小时，应该也不会造成疲劳驾驶。

把这一系列常见车祸发生的原因排除掉，似乎就只有一个酒驾了。可是警局也调查了一下，韩在文并没有酒驾记录。

“没有没有，我们晚饭只是吃了年糕而已。”两人否认。

“恩……”李警官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该问些什么了，但又想着还有外人在看，自己身为警察的威严不能掉，“那你们回来和去的路上，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吗？”

他只是随口一问，却见金石和刘武烈的脸色一变。似乎有戏！

“没有没有没有。”两个人的声音，一下子大了许多，还配有大幅度的身体动作――连连摆手。

李警官的脸色冷了冷，不信自己还制不住，这两个小混混。“我希望你们能配合我们的调查，妨碍警察工作，是要坐牢的。”他一字一句，真的有几分唬人的意思。

金石和刘武烈互相看了看，似乎有些纠结。想了半天，金石爆出一句，“你们可以把刘海明大师请过来吗？”

刘海明是首尔有名的风水大师，捉鬼的。

“只要你说的是有价值的，我们满足证人的一切要求。”

“我们在……在路上碰到了一个女鬼！”金石紧闭着眼睛，突然大喊了出来。

“穿红色长裙的女鬼！”刘武烈补充道。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了，你们可以回去了。”审案竟审出出个鬼来。部分韩国人对这个还是挺忌讳的，再说他们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证明两个人是嫌疑人。

也就想先把他们放了。

“警官，你一定要帮我请到刘海明大师。”金石在离开审讯室的时候还不忘嘱咐李警官一句。

“姜哲，你觉得这件事情怎么样？”尹宝拉收了录音笔，回头看到皱着眉的姜哲，忍不住问了一句。“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有鬼，大概是在这里！”回答这话的是徐道允，他说着还指了指自己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