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和七公主，你选谁？

“有过，十六年前，皇后在生下七公主的时候，出现过一次大出血，当时的情况十分凶险，差点一尸两命。”公孙恒至今还对那个血淋淋的夜晚记忆犹深。

“皇上且随贫道来。”无心真人起身前，还望冯怜儿一眼，眸光复杂。

公孙恒打量了这个无心真人几眼，最终什么都没说，随着他移步到正殿。

“皇上，可否先让这些公公和姑娘们退下？”到了正殿后，无心真人看一一圈周围的内侍婢女后，缓缓开了口，他接下来要和皇帝谈的内容，不方便让这么多人听到。

“大胆！”刘德福出声呵斥，心想，这道士未免也太过无礼，不向皇上行礼也就罢了，如今还企图单独面圣，若真让他单独面圣的话那还得了？！陛下的安危要是出了差错谁来负责？！

“无妨，”公孙恒望着无心真人，眼里尽是意味不明，“都先退下。”

既然他要单独留下，那就让他单独留下，公孙恒纵横沙场半辈子，还真的不会怕一个道士能把他怎么着。

“是。”刘德福朝着其他的内侍婢女招了招手，依言退下，既然皇上都这样发了话，他们这些做奴才的自然得遵从。

“贫道可否冒昧的问皇上一个问题？”既然目前殿内已经四下无人，无心真人就直接开门见山的开了口。

“问吧。”公孙恒一拂龙袍下摆，在主位上稳稳落座，仅仅一个动作，就将帝王的霸气展露无疑。

“如若……皇后娘娘和七公主之间只能选择一个人，皇上您会选谁？”无心真人微微下陷的眼窝里，那一双布满沧桑的深褐色眼眸，此时正透露着难以名状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