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应该最清楚他为什么起不来呀?好了你俩好好歇着,我去给你办嫁妆去,别拿你那死鱼眼睛瞪我,我可是挑好的给你做陪嫁。”琅玕哼着小曲出去,让昭然奇怪的是谷雨到现在都没来找他。
院子里已经有工匠丈量地方打算给将来的少爷小姐们盖几间屋舍居住,道路上不断有捧着绸缎的侍从,单独辟出了一处院落针线上的人赶着做大婚的被褥和新人的礼服,绸缎花球扎好了就先放在一边,巧手的媳妇们大大小小剪出红喜字放在笸箩里备用,木匠赶制箱笼,琅玕是个爱面子的人,既然说了他出嫁妆,自然要像模像样从山下抬进来才显得热闹。
用过午饭南乔坐上了院里的秋千,这秋千比寻常的大的多,昭然推着她俩人似乎又回到儿时,谷雨从墙上飞下来,一头扎到了秋千上坐到了姐姐身边让昭然哥哥一块儿推。
“坏人把我点穴了让马驮着出去跑了大半天”谷雨小嘴一咧差点哭出声来,南乔总算理解了谷雨为什么那么烦他。
琅玕过来送请帖见三个人荡秋千气的差点炸了“那秋千不是这么用的……”脱口而出一看南乔尚在不敢往下说,只得狠狠瞪谷雨“今晚敢出院子大门一步,我让你蹲三天茅厕。”
“知道了!”谷雨灰溜溜站起来一脸不情愿往院子门那里一步一步的挪,走一步一回头,南乔喊他“谷雨晚上一块儿吃饭”
“哎”谷雨瞬间飞了回来,琅玕提着谷雨“你俩做伴儿就好了,我凭什么就得孤家寡人,谷雨陪我去!”
“一块儿吃就是了,你要是不尽兴你们兄妹继续喝”昭然把谷雨拉过来,琅玕一看只得应了,让他俩抓紧写请帖,自己点菜去了。
很快酒席摆上,南乔见桌上就一小壶酒直接打趣琅玕“好抠门的哥哥,就喝你家点子酒,怎么坛子都不敢往这里搬了?”
“昭然呀,这媳妇得管教,不琢磨着怎么好好服侍丈夫,早点开枝散叶眼睛就盯着酒喝还了得?”琅玕自斟自饮馋着南乔,按照南乔的性子只怕早就迫不及待做母亲了。
南乔不懂这些忌口,但是昨夜之后她一直默默祈祷能快些有个孩子,琅玕这样说也就不敢再饮,见南乔有些嘴馋,昭然心里埋怨琅玕,都喊你做哥哥了,让着她些又如何“影子都没有呢,给她少倒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