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喜被裹着的俩人正是难分难解的时候,昭然初尝情滋味又贪了些,眼见着自己的小姑娘最初是含羞带笑,渐渐一脸痛苦,甚至眼角有了泪花吓得连忙停下不断哄着“怎么了南乔?很不舒服吗?”
“你没完了你?”南乔带了哭腔,小拳头狠狠捶打他的胸口,初次原就有些疼,本也能忍受,可他一要再要又都是蛮力气,南乔实在是吃不消了。
“好了吉玉哥哥错了”昭然这会儿也觉得自己腰痛,刚才兴奋起来有点忘乎所以得罪了南乔,自己身子又弱这是何苦,这种事情不好请教他人,他忽然想起琅玕书房里各种精美的画卷甚多,从前不屑一顾,而今倒要偷着去翻看一二长些本领,省的南乔受苦。当然这话和谁也不能说,他挣扎着下地叫了热水帮南乔清洗干净,而今自己抱她有些吃力,不过南乔一幅累脱力的样子一步也不肯走,就让他抱回了床榻上,缩到他怀里还不解气,拧了他一把才肯睡觉。
昭然醒来的时候俩人依旧搂在一处,头发都缠绕在一块儿,脑中忽然想到这就是结发夫妻的样子吧,南乔依然在睡着,回想起刚刚自己做的梦,昭然心里感慨,今儿让琅玕那伪神棍给自己选个黄道吉日赶紧成亲,父母在九泉之下都等不及了。若是苍天见怜多赐给自己几年好好疼爱她,就是最好。
南乔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见太阳老高了突然坐起来到处寻衣服“快穿,一会儿那没正经的要来诊脉来了。”
“他昨儿被你灌醉了,下午能起来就不错了。”昭然深知琅玕的酒量,昨儿那遭,早就突破他的极限了。见她急匆匆穿衣下地突然哎呦了一声,一把拉住“还疼?”南乔咬牙挥手“没事,总要疼一回的,你赶紧穿!”把他衣服收集起来掀了被子一看床单就是一皱眉“快起来穿上,抓紧换个,这个藏起来。”昭然也不好笑她,拉着她手不肯松开“都穿戴好了再躺会儿就是了”
南乔看着外面的大日头“我出去活动一圈儿就回。”一溜烟没了影子,恐怕撞见没溜的哥哥那臭嘴损自己。
昭然打算起来收拾床铺,可是腰疼的厉害只得乖乖躺好,琅玕打着哈欠进来一看人还躺着呢,屋子里还有未散尽的那种气息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怎么了?就地□□了把你累成这样?一晚上就把你榨干了?”凑过来诊脉一脸欲言又止“恢复的好,以后也别这么玩,细水长流才能早日抱上胖儿子。”
“子女随缘吧,我这身子骨不争气,实在没有不要你长子,随便过继个小儿子给我们,你放心南乔委屈不了孩子。”昭然拽着琅玕胳膊坐起来,对子嗣也不敢抱太大希望,正如梦里母亲叮嘱自己不许欺负南乔一般,没有倒省的她生儿育女辛苦了。
“你又不是坐月的女人,躲在被里做什么?”琅玕抬手就把被子掀了打算拉着他晒晒日头去,谁知道露出了遮着的床单,竟然满床都是污渍琅玕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怪不得这小子爬不起来了,原来是玩的这么大“这单子包好给泉国朝堂送去,你小子英武,折子我都想好了,起启奏陛下郡主南乔昨夜已被吾弟斩落马下,现已俯首称臣。”昭然拽起枕头就砸琅玕“你那嘴怎么那么刻薄?”
“我以为在洛阳时候你俩那么多机会能偷吃,谁知道你是真不争气……”琅玕拍拍他肩膀,“放心吧,我早就给你备下了秘制的药,月圆的时候你蛊虫发作不要在一起,对子嗣不利,其余时候你放心玩,信我,你一定会儿孙满堂的。”
“谁是你弟”昭然脸红继续砸他。
“大一天我也是哥哥,别说大四天了!叫声哥哥听听!”琅玕一脸欠揍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