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进了屋一眼看到榻上的心上人,连忙跑了进去紧紧的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心口,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多谢姬少谷主救命之恩,南乔拜谢过姬少谷主!”虽然他昏睡着,可是气息还算平稳,人在就比什么都好。南乔恭恭敬敬给琅玕行了个大礼。
“弟妹远道而来辛苦,不必多礼。”琅玕难得一本正经的还了礼。
“少谷主,他这是怎么了?”南乔一脸心疼,这又是受了多少罪。
“放心,命呢我爹给抢回来了,毒呢我爹给缓解了,他最多睡半年,当然这是我爹说的,接下来要辛苦郡主照顾他了。”琅玕见她没有失约,心里敬佩她这番情义,言语客气了许多。
“少谷主放心,南乔甘之如饴。”
“饭菜有专人给送,弟妹想吃什么吩咐送饭人就好。”这个时候人到,肯定没吃晚饭,不过琅玕并没有娶亲,府里也没有其他女眷陪南乔用饭,只能失礼让她自己吃去了。
“少谷主叫我南乔吧。”琅玕一口一个弟妹叫的南乔有点不好意思。
“好,昭然现在就是除了睡觉就是喂饭、喂药,每天泡一次药浴,有专人送药汤和伺候的。弟妹,阿不,南乔。”琅玕连忙叮嘱昭然的日常。
“估计我要长期搅扰贵谷了,我住哪儿?这院子还有两间屋子,是吧?”南乔进来时候打量一眼,知道是三间屋子。
“是这样,那间书房全是书没法住人,隔壁放满了昭然这些年昭然收集的各类杂学器物,之前谷雨住这个床榻,离这最近的住处也不是很远,七八里路而已,你是住这方便照顾昭然,我把谷雨带走呢?还是住其他院落让谷雨留下照顾昭然?谷雨一个孩子如何照顾人啊?”琅玕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心里已经笑开了花。
“只是,这……”南乔有些为难,毕竟于理不合。
“昭然现在比初生的婴儿还虚弱,这一不留神可能就……你懂的。”琅玕望着南乔说的一脸真诚,努力的维持面部的肌肉别泄露了他狐狸般的笑意。意思很明显,你俩只能住一个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