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虽小,但夏仁赞可不是那种背后说人小话的人。说出来就是让人听的。
戟天顿时脸上烧红,其实今天这局他知道自己没资格来,也不打算来的。
而家中父亲非要让他来结实高官,为妹妹以后铺路。铺什么路,他哪有能力去结实高层,为妹妹铺路啊!可是这样被夏仁赞说出来,也是……
华思怒瞪了夏仁赞一眼,转头与戟天道:“说来上次你搬家我还见着戟婷,只是没来的急聚一聚,可笑的是我们还住的这么近。”
戟天勉强笑了笑:“戟婷还是孩子心性,上次是不懂事。”
“这你说的,好像我们就有多懂事了呢。不要欺我大,我可是永远十八的。”
终于是被华思逗笑,戟天放下高耸的肩膀,顿觉轻松了一半:“说起来你十八岁的时候,我在盛京都不能回来。”
“没呀,你捎的礼物我收到了。虽然已经是个把月之后了吧!想想顺达镖局真不靠谱,搞得我都想开个快递了。”
“快……递?听起来就很有意思。”
“……”
夏仁赞感觉他要被逼疯了:“华思,你刚不还在难受。以后聊天的时间还多着呢,要不我们先小憩一会儿?”
“哦,我。”戟天又闹了个大红脸,正准备退下,华思突然惊叹一声:“我感觉我好了。仁赞,你呢?还不舒服吗?”
“当然还难受着。”虽然他的毒也解了,但是华思就是他的毒啊,戟天还是个催化剂。夏仁赞装模作样的半倚在华思身上,别有深意的看着戟天。
如画楼本就是个寻欢作乐的场所,两个人看对眼了,就会立马中毒。两辈子了,除了它的设计者,可能没人比夏仁赞了解的多了。
只是,同是两辈子了,每一次也都是因为戟天的出现。他身上究竟有着什么样的秘密?
戟天看着歪靠在华思身上的夏仁赞,礼貌地关心一句:“夏小将军怎么了?”
见戟天懵懂无害,晕晕乎乎的样子,应该不是他自己有意为之。
夏仁赞站直了身子,随意的拍了拍袍子道:“多喝了几杯,下午安排了花舞,该是热闹,也淘神。小憩一会儿,养养神。”
“真是叨扰了。我的房间就在旁边,告退。”戟天终于是走了。夏仁赞回头就把门闩给挂上。
华思倒在床上,早上早起了那么久,早就累瘫了:“啊,好累。不行了,不行了,让我睡会儿。”
夏仁赞步过来,站在床前,微微弯着腰,将华思看着。花色的被子,映衬着对方的面色十分精彩。
带着几分邪气,夏仁赞话中挑逗:“累吗,要不我来帮华思提提神?”
“神还是自己养,自己养哈。”华思往一旁挪了挪,给夏仁赞让出一大片的地方来。
夏仁赞顺势坐在床边,拾起华思的小腿。华思被吓得一个打挺坐了起来,赶紧将腿往回抽:“干……干什么。”
夏仁赞愣了一下,方反应过来,笑道:“你在想干什么,我就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