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低着头认真准备食材的奥利维亚语气平淡地像是在和旁人谈论糟糕的天气一样：“他本想去万磁王那边。但是很不幸地没有成功。”

“看来你们变种人对待叛徒的态度和人类差不多。”

奥利维亚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头冷冷地看着托尼：“并不是这样。那只是意外，洛根他们只是试图用强硬一点的手段挽留他。”

“因为他想换阵营？”

“因为他知道我的能力。”

托尼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奥利维亚。

奥利维亚与他对视了片刻后，又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低下了头：“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和年轻的变种人们不太亲近了吧。”

“你害怕背叛。”

奥利维亚卷起嘴角：“我只是害怕他们遭遇不幸。”

托尼露出一个难以言喻的表情：“这样说来，你可不太喜欢复仇者。”

奥利维亚笑了起来，将蛋液倒入烧热的锅里：“如果连你们都没办法应付万磁王，变种人早就取代人类了。“

“我以为x教授的学生都是温和派。”

奥利维亚回头朝托尼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瞥：“并非所有的变种人都是教授的学生。就像并非所有的超级英雄都是复仇者一样。”

托尼若有所思地敲了敲桌面：“你说得对，这确实值得我们警惕。”

托尼话里的深意，奥利维亚并没有领会到，她只是逼着自己不去想那段不愉快的回忆，着眼于手下的食物。

两人相安无事地坐着吃完了简单的一餐。奥利维亚刚打算抓住机会正式和对方讨论一下合理使用身体的问题，贾维斯的声音却先一步响了起来。

“先生，数据分析已经有结果了。”

托尼反射性地站起身来。刚站直身体，托尼就感到一阵熟悉的晕眩。

映入眼帘的，是尚没反应过来而愣在原地的奥利维亚。托尼下意识地看了看她缠着一层薄绷带的左手。

“看起来工作室在呼唤我。”

奥利维亚露出原谅般的笑容：“显而易见。”

托尼走出厨房，又忍不住回头道：“手的事……。”

奥利维亚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笑了起来：“我很感激。”

“感激？”托尼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奥利维亚。

这货怕不是吃鸡蛋吃傻了吧？

奥利维亚一边用右手收拾餐具一边道：“我还能分得清自己的身体是连续工作了十几个小时还是有短暂休息过。”

托尼有点不自在地露出嫌弃的表情：“说起来，你的生物钟真的是很讨厌，简直就是老年人。”

“那还真是抱歉了。”

接连好几天，托尼都没再尝试连续工作24小时以上。饶是这样，他仍旧保持着不规律的作息。从两人身体交换的时间点来看，奥利维亚甚至能感觉到这两具身体对那个不靠谱的灵魂的嫌弃。

交换的暂时停止发生在某个天气晴朗的午后。当奥利维亚从托尼那里接过自己疲惫的身体后，很快就察觉到了小腹的异常。连续多日的作息不规律和□□过量摄入，让这一次的姨妈痛来得格外气势汹汹。

奥利维亚裹着毯子，有气无力地窝在床上。而始作俑者却对此毫不知情，直到胸痛再一次长时间工作后袭击了他。

托尼在停下工作的间隙好奇着身体交换停止的原因。

“贾维斯，奥利维亚人呢？”

“伍德小姐在房间休息。”

“现在可是下午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