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般的寂静衬得房间里的气氛尴尬无比。娜塔莎花了点时间才从奥利维亚刚才那突如其来的柔和进攻中恢复过来。她眨了眨眼，让自己集中注意力。

“抱歉，这个讯息来得有点突然。”娜塔莎顿了顿，然后一脸真挚地继续道，“亲爱的，我很喜欢你，真的！如果你是别的什么男孩子我一定不会拒绝你。但是……托尼斯塔克？还是不了吧。”

托尼一脸不爽地说道：“你拿我当挡箭牌去拒绝别人的追求前，有问过我意见么？”

“等等。”布鲁斯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奥利维亚刚才是在追求娜塔莎？”

“什么？！当然不是！”奥利维亚慌慌忙忙地解释道，“你们误会我了！我是想要说明现在的复杂情况。”

“是么？那得恭喜你成功地让事情看上去更复杂了。”托尼嫌弃地瞥了奥利维亚一眼。

奥利维亚从未发现和人类的沟通竟然可以艰难到如斯地步。她长长地叹了口气：“到底还让不让我解释了。”

美队恨铁不成钢地扫了一眼没抓住重点的小伙伴们。

托尼敷衍地托腮道：“你说，你说。我们听着呢。”

有刚才的教训在前，奥利维亚决定直白地向众人说明情况。

“根据我不怎么丰富的人生经历，我有个没法从逻辑上验证的理论。新恋情似乎能加速我对超能力的适应节奏。我确实试验过，有效果。”

布鲁斯皱着他那张充满了学术光辉的脸：“听上去……确实是个没法在逻辑上证明的理论。”

娜塔莎冲布鲁斯挑了挑眉：“怎么？决定向恋爱势力低头了。”

布鲁斯有点局促地避开了娜塔莎的视线：“罗曼诺夫小姐，这个玩笑不好笑。”

娜塔莎耸了耸肩，对奥利维亚道：“所以你才会说出‘没和女孩子谈过恋爱’的话来。鉴于目前的状况，你使用斯塔克的身体的时间居多。在你看来，你的人生经验这回派不上用场了。”

奥利维亚点头如捣蒜：“就是这个意思。”

想了片刻，她又补充道：“而且我觉得没有男士会喜欢托尼斯塔克。”

“嘿！”托尼不爽地打断两人的谈话，“我还坐在这儿呢！”

奥利维亚瘪瘪嘴，摆出一张无辜脸来。

一旁的美队长长地叹了口气：“我们第一次讨论这件事时，你欲言又止的原因，就是这个？”

奥利维亚点点头。

“听上去确实很棘手。查尔斯也说他没有更好的办法，我想洛根应该也帮不上忙。”美队闭上眼，陷入了苦思之中。

“要我说的话……”娜塔莎语气轻松地挑起了个话头，待众人都看向她后，她才一脸无所谓地继续道，“我们的思维，似乎有点……太局限了。事实上，有个不错的解决方案。”

众人一脸懵懂地互相看了看，然后齐声问道：“是什么？”

娜塔莎的视线在奥利维亚和托尼之间来回转了好几圈，饶是众人反应再迟钝，这会儿也明白了娜塔莎的意思。

奥利维亚投降般地举起双手：“借用你开始的回答。还是不了吧。”

托尼无所谓地耸耸肩：“在我看来，你不过就是舍不得我那迷人的身体罢了。”

奥利维亚翻了个白眼，站起身来，粗暴地总结道：“这就是我能告诉你们的所有。在我适应这份新能力之前，我想我只能选择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