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了不到二分之一，对方突然停住了脚步。

“奥利维亚？怎么了？”

“你如果现在能把手松开的话，我会很感激的。”对方闭着眼，一副不忍直视的样子，“你现在的样子让我恶心得快起鸡皮疙瘩了。”

“托尼？”

“不然呢？”托尼仍旧紧闭双眼，摆出不想面对现实的表情，“要知道十几秒前，我面前还是漂亮的诺曼诺夫特工。”

美队闻言，干脆利落地松了手。在他的认知里，奥利维亚不太会使用这样轻浮的语气和人交流。

发现自己又一次和奥利维亚交换了身体的托尼颇为失落地叹口气，然而空气中的酒精味让他很快意识到这次的眩晕不仅仅是交换身体的不适。

“她喝酒了？”托尼皱着眉，努力保持着身体平衡，在崎岖的河滩上迈开步子。

“我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喝得差不多了。”

托尼将手里的塑料袋提起来看了看：“三罐？”

美队闻言，皱起了眉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们第一次交换身体后，你有喝过酒。”

托尼停下了脚步：“但是那次没有醉。我还开了车回家。”

“你还……”美队一脸不赞同地瞪了托尼一眼，然后压着脾气移开了视线。

微醺的托尼压根就不在意美队对酒驾的看法，他只是脚步漂浮地往干道上走去：“看来回头还真有必要和伍德小姐讨论一下她的超能力了。”

美队张了张嘴，但考虑到奥利维亚的立场，最终还是对她特殊的超能力问题保持了缄默。

两人驾车回到复联大厦的时候，奥利维亚刚接受了来自娜塔莎的温和的唠叨。因为没有酒精壮胆的缘故，对于自己为什么一个人默不作声地失踪大半天，奥利维亚半个字都没解释。只是委屈地垂着脑袋保证自己再也不干出这样让人担心的事来了。

刚走进房间的托尼和美队，看见的就是奥利维亚半垂着头，微微嘟着嘴寻求娜塔莎原谅的模样。

托尼面色不善地冲奥利维亚打了两个响指：“嘿嘿嘿！把那恶心的表情给我收一收。”

奥利维亚翻了个白眼，把脸转向一边。

面对娜塔莎询问的眼神，美队回给对方一个“放心吧”的表情。

托尼往沙发上一坐，接着就习惯性地抬脚：“我们可以来讨论一下你的超能力了。”

奥利维亚下意识地看了美队一眼，这个小动作没能逃过娜塔莎的眼睛，但对于醉意未褪的托尼而言，这快速的一瞥像是从来没发生过。

奥利维亚带着一丝丝的防备道：“你想说什么？”